对这段话进行了论证此时的日军确实有极强的作战意志,极少发生这种退潮般的溃败。
可许忠义带着的一千多人,却不是军队,而是乌合的武装!
乌合武装和军队的区别是:后者受过严格的训练,初临战场的紧张和恐惧,会被严格的训练和完备的士官、军官体系所遮掩。
在军官和士官的带领下,以老兵为骨干的军队,可以带领新兵打残的战斗,即便是最残的白刃战,他们也能打。
而前者,欺压百姓或者顺风仗的时候,一个赛一个的勇猛,可一旦被恐惧占据全身,他们乌合之众的本性便会显现。
第一辆掉头逆行亡命的汽车出现,面对自己人也横冲直撞的表现演后,被吓懵的乌合之众,这时候哪还有胆子、士气去作战?
一个卷走十个,十个卷走一百个,一百个卷走一千个!
这些人开始丢弃武器掉头亡命奔跑!
溃败就此展开。
尽管有极少量拥有军事经验的人员试图制止这场溃败,但此时此刻,他们只是洪水中的石头,几声呼喊很快就被淹没,有人试图杀鸡儆猴,结果刚杀了鸡,就被后面无数的猴淹没,等人群消失,只留下了被踩踏的千疮百孔的尸体!
两分钟!
从袭击开始到千余日本人如退潮般亡命跑路,只有短短的两分钟不到。
当跑在最后的一批日本兵被34收割以后,战场的伏击者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
这就结束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捡枪,捡枪!”
“注意防备装死的!”
一千好几百的日本武装,超过六百人被留在了字路口的直线两端,剩下的人倒是跑了,可他们却丢弃了所有的武器因为对亡命者而言,武器,是要命累赘!
一支六十多人的工人队伍,在听闻骤然爆发的枪声后,循着枪声来到了此处。
然后……
他们就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场景。
“这……”
他们本能的以为这是日本人所为。
带头的工厂主吓坏了,残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一年前日军的强大,被鼓起的血勇,在这一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跑?
他想跑,可双腿无力。
“完了……”
工厂主绝望的闭眼,然后道:“你们……你们快跑吧!是我……是我害了你们!”
一名工人鄙视的看眼了带着他们起义的工厂主,愤怒撕开了衣襟,咆哮道:
“跑个球!都到这一步了,杀他娘的小日本!”
他像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一样,举着工厂主私藏的鸟枪,冲向了前方的“日本人”。
“喂,都快来帮忙!捡枪!快过来捡枪!”
一声呼喊惊醒了堂吉诃德。
他驻步定睛看去,发现那些“日本人”正在招呼他,亲切的汉语让他的脑子有些懵。
几十个打扫战场的兵?
密密麻麻的尸体?
他不敢相信这些人会是自己人。
直到有人喊:
“草,这个小鬼子好阴险!躲在尸体下面想偷袭?做梦!”
堂吉诃德终于意识到了之前的乌龙这些人,是自己人?
“你们……你们……”
走近的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们多少人伏击了这么多的鬼子?”
一名战士,对着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就……我们这些人。”
……
“局座!”张安平接到电话后,转身汇报:“搞定了!”
“这就结束了?赢得痛快啊!”戴老板大喜过望,他还以为可能需要十几分钟或者更久呢。
“对了,伤亡怎么样?”
张安平道:“阵亡……零。”
“重伤……零!”
“轻伤……三个!”
“什么?”戴老板不可置信:“那日本人呢?”
“预计六百人左右,尸体太多了没法细数。”
“嘶”
戴老板倒吸还没有混到硝烟味道的空气。
这一波,赢麻了啊!
看自家表舅震惊的一直不能自己,张安平小声说:“局座,接下来,就该大民会了!”
“对对对,该大民会了!”
戴老板回过神来,双目冷峻道:“该他们了!”
这一次的局,松室良孝以大民会为饵,要送军统一个大礼包。
但张安平一直表现的对大民会不感兴趣有种送门的我不吃的感觉。
但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