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人很清楚,便不再多言,只管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舅!”韩策将手上的烟枪递给周云甫,问:“你抽烟。”
周云甫接过烟枪,嘴里却不明不白地念叨着:“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呐!”
韩策举灯替老爷子点烟:“舅,言重了吧?就一个小屁孩儿,能成多大事儿?”
“谁不是从小屁孩儿过来的?”
“那倒是,那倒是。”
周云甫“吧嗒吧嗒”地裹了两口烟,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地提醒道:“外甥,如果以后江城海要反,你一定得注意点那小子。”
“好,我记住了。”
韩策随口答应了一声,其实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也并非是他粗心大意,不把舅舅的话当回事,而是最近他已经听过无数次类似的话了。
今天要注意江城海,明天要注意许如清,后天要注意陈万堂……
难怪外人常说周云甫的疑心病越来越重,就连他的亲外甥,也觉得他有些过火。
前两天,这老爷子竟然还神经兮兮地告诉韩策,他觉得后院浇花的老妈子有问题,让他多多提防……
“舅,你要真那么不放心,改明儿我就干脆叫人把那小子插了呗。”
“榆木脑袋!别他妈气我了!”
韩策无奈地撇撇嘴,能咋整,骂就听着呗。
周云甫听他没有动静,便又幽幽地说:“外甥,趁着我还在,你该玩儿就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