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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付出你能力的百分之一，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当然愿意去做，现在，你需要付出全力，甚至是生命，还愿意吗？”

此时的叶辰没有意识到这是梦境。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人类社会，现在面临着失去力量后，还要不要做英雄的灵魂拷问。

“我，我，我……”

这个梦戛然而止。

当叶辰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身冷汗。

“好真实的梦，就跟中了梦魔的梦魇似的……”

洗了一把脸，吃了一点东西。

坐回床上。

叶辰依然觉得恍恍惚惚的。

“我最后到底说的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叶辰想自问自答一下这个问题。

可忽然觉得，人性是禁不起考验的。

没必要给自己设置这种难题，毁了道心。

因为，当你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就像当你犹豫不决，该不该去做某件事，决定用抛硬币的方式去选择的时候，当你抛起硬币的瞬间，已经知道自己希望看到硬币的哪一面对着你了。

“该死的，一定是之前梦魔梦魔的，搞得我现在做梦也神经兮兮的了……”

叶辰再次运功，试图寻找新的凝聚内海的方式。

忽然，他感觉自己体内玄气的运转，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更快了！

灵识内视之下，叶辰脸上逐渐展露惊喜。

“内海出现了！”

灵识所见，在体内丹田位置，出现了一个红蓝两色的气旋，形状酷似银河系那样的螺旋结构，并且这个气旋真的在旋转。

气旋中心位置，深不见底，无法窥见全貌。

按照五行兄弟所说，内海和气海是连接的，无论玄修在不在修炼，内海都会源源不断的从气海中获取玄气贮存，只不过修炼的话，会加快这个进度。

这个气旋中心的黑洞，应该就是连通着气海的地方。

拥有内海以后，每次使用玄气，就不需要从气海中调动了，可以直接从内海获取，对神通、法术的发动速度，显然会助益良多。

“火老大他们当初凝聚内海，又是顶瀑布，又是火烤油煎，又是大山压顶的，我怎么这么容易，胡思乱想了一个点子出来，居然就成了？”

说胡思乱想可能有点牵强，《赊刀灵诀》多少提供了一点理论支撑。

“难道真有什么‘外人’？他们听到了莪昨天的祈求，所以借给了我突破到聚海境的修为？”

这种想法冒出来，让叶辰觉得一阵胆寒。

因为，有借有还。

《赊刀灵诀》的理论要是正确的，玄修修炼，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在从“外人”那里“借”。

那要“还”什么？

什么时候还？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叶辰觉得不太妙。

“算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赊刀灵诀》未必就是正确的，每本功法对于修炼本质的理解，都是盲人摸象罢了，大家都是对的，但又都是不对的，‘气海’的全貌说不定是不可知的。”

突破就突破了，叶辰不再去纠结气海是什么。

回到游戏机前，准备开始正式的反黄金牙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