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造,一个身影飞奔了过来道:“可找你好苦!陆郎,速速去太守府第,太守有要事相商!”
是太守府第那個开门的下人。
陆翊嘱咐铁匠铺按照要求来,这才忙跟着下人朝着太守府第走去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徐州那边使者又来了,去书房里见了太守,然后太守就让我们通知所有官员汇聚太守府第,还有各大家族的话事人。”
陆翊赶到太守府第大厅。
已经来了很多官员!
数十个!
陆康跪坐在大厅首座,沉着脸。
陆翊在人群各处倾听了片刻,他就明白过来:曹操之前撤军没多久,现在再次来袭!而且,这次声势比之前更大!徐州牧陶谦吓得立马向四方求援!
陆翊之后,陆陆续续的人都赶了过来。
官员全部跪坐在左侧。
各大家族的话事人跪坐在右侧。
周家的家主周异,也就是周瑜的父亲跪坐在太守陆康右侧。
陆康朝着外面道:“有请徐州使者进来!”
众人齐齐看向大厅门槛外。
一个青年快步走了进来,朝陆康和周异行礼道:“徐州牧陶谦治下吕范奉徐州牧之命,特来求援!”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双手捧上。
陆康朝陆翊招了招手道:“君理!”
众人纷纷看向陆翊。
周瑜父亲周异也皱着眉头。
这小子,他见过一次,不喜!
如今,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居巢长,太守怎的如此看重他?
虽然不喜,周异也不动神色。
他连太守陆康都不怕,更别说这么一个小小的居巢长了。
陆翊也有些意外。
不过,他还是站起身,接过吕范的锦囊,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张,递给陆康。
陆康看了一眼,眉头瞬间皱起,将纸张递给身旁的周异。
陆康看向吕范道:“伱不知道这锦囊里写了什么?”
吕范愕然道:“陆太守此话何意?我不过是徐州牧治下的使者而已,怎敢看锦囊里的内容?”
陆康呵了一声,指着吕范道:“左右,拿下!”
顿时,门槛外冲进四个大汉,直接将吕范给捉拿住。
整个大厅瞬间喧闹起来。
吕范被押在地上,连连喊冤道:“陆太守,你这是何意?我所犯何罪!”
陆康看向周异。
周异将纸张递了回来。
陆康都开纸张,冷冷道:“徐州牧在书信里写得很清楚,此次派你过来,一来,的确求援,曹军再次来袭,徐州危急;二来,徐州牧有明确证据,你为淮南袁术内应!”
“你既食汉禄,为何又做袁术那乱臣贼子的叛逆?”
喧闹的人群的顿时炸裂。
吕范也懵了。
这徐州牧陶谦,竟然早知道自己的勾当!
可是,他之前竟然没有动作,而是让自己临死前还给他做事!
吕范抬起头,一脸郁闷。
冤啊!
陶谦你个老贼,你不得好死!
陆康见吕范没有再挣扎,料定这是默认,厉声道:“拖出去,削首示众!”
吕范心死如灰,站都站不起来,直接被拖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拖出门槛,一声音突然道:“慢着!”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方向。
是周异!
周异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对身旁的陆康道:“府君,你此举欠妥!”
“一来,袁术乃四世三公出身,是大汉忠臣,你没有确切证据证实他是乱臣贼子,你又怎么可以以乱臣贼子的身份处置他治下官员?”
“二来,即使他是乱臣贼子,要审判他,府君又有何资格?要审判他,难道不得天子亲自审判?府君,你这怕不是越俎代庖啊?”
整个大厅原本还有些议论纷纷,此刻都安静下来,不敢说话。
陆康看向周异,挤出个笑容道:“老弟,这徐州牧已经确定的事情——”
周异冷笑道:“徐州牧算什么东西?府君,他这是摆明了要坑害你啊!”
“他既然已经确定吕范是袁术的内应,那为何他不处死这吕范,反而让这吕范跑到我们庐江来,然后让府君你处死他?”
“按理来说,他一个州牧,权力难道不比府君一个太守权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