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道:“我已经得罪他了,我离你也不远了。”
沮授:“.发生了何事?你可是帮助他拿下了公孙瓒!没有你,公孙瓒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拿下?”
田丰一边将美食和美酒拿出来,递入地牢里,一边道:“他想称帝。”
沮授:“.”
田丰继续道:“我以为时机不成熟,就言辞激烈了一些。他虽然杀了耿苞,但是,他看我之时,满眼都是恨意。”
“这次南下许都,如果能胜还好说,我以后最多被贬。”
“如果失败了,我就死了。”
“如果之后你一直没有见到我给你送吃的来,就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沮授看着田丰,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终究,他只能叹了口气。
田丰幽幽道:“想当初,他是多么贤明的主公。”
“如今,这等局面,我们也都有过错。”
“或者,他经历一些挫败,会好一些。”
“他太顺了。”
“现在已经容不下反对声音。”
“江东新主已经拿下了荆州,只开辟了一条战线,不断吸纳人才,休养生息。”
“这样下去,说不定,这天下以后会姓陆。”
沮授再次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