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右贤王去卑骑兵营地。
去卑正在大口大口吃肉。
却见一个士兵飞奔过来道:“大王,吴国派遣了使者过来。”
去卑没好气道:“吴国哪个?派使者过来找我作甚?去找单于啊!”
士兵道:“吴国统帅张辽。”
去卑嗯了一声?
张辽?
不就是刚才要给自己下战书的无名之辈?
去卑一边继续大口吃肉,一边道:“行吧,把他们带来这里。我倒想看看,他们想做甚!”
士兵应了一声,快速离开。
不一会儿,就带来一个吴国骑兵。
骑兵牵着战马,战马上还绑着一个木箱子。
士兵指了下正在大口吃肉的右贤王去卑道:“这就是我们大王!”
说完,退到一边。
去卑依旧吃他的肉。
骑兵也不恼,而是从战马上解下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抱下来,放到去卑面前,打开。
露出满满一大箱子的斩马刀。
去卑眼睛微微发亮。
他从未见过如此兵器!
看起来如此的与众不同。
去卑这才放下肉,油腻腻的双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几下,拿起一把斩马刀,一边啧啧称奇,一边道:“这兵器叫甚?你们那统帅何意?”
骑兵道:“此兵器叫做斩马刀,乃我们吴国吴郡大学工匠专门炼制,只有我们吴国有,专门应对骑兵的。”
“我们将军让我送过来给大王。”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筒,递给去卑道:“这是我们将军让我转交给大王的亲笔信。”
去卑依旧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斩马刀,连看都不看竹筒一眼,而是对身边的人道:“接过去,读一下,看那张辽说甚。”
一个将领看了一眼骑兵,走上前,从骑兵手里接过竹筒,打开,抽出里面的纸张,扫了一遍,念道:“右贤王在上,吴国骑兵统帅张辽拜见。”
“匈奴骑兵离开勇不可当,是骑兵中的精锐,我是极为仰慕。”
“如今,单于愿意归顺吴国,将来,我们就是一家人。”
“这一箱子斩马刀,是我送给右贤王的一点心意。”
“还请右贤王不要见怪。”
“之前,我下达战书,非是挑战右贤王之意,只是想瞻仰右贤王的尊容。”
“还请右贤王切莫见怪。”
“为了表达歉意,我大军愿意后撤三十里,还请右贤王不要动怒。”
将领读完纸张行的内容,右贤王去卑哈哈大笑。
果然,这张辽,这吴国,算个鸟?
在伟大的匈奴骑兵面前,他们有何资格傲慢?
真把我匈奴逼急了,我们转而投赵国,他们绝对要哭爹喊娘。
去卑放下手中的斩马刀,又拿起其他的检查起来,笑着对身边的将领道:“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怕甚?”
“我们匈奴加入吴国,那是吴国之荣幸。”
“真惹怒了我们,我们归顺赵国,他们会哭的!”
众将领纷纷大笑。
右贤王去卑见骑兵还没有走,这才道:“好了,张辽之意,我明白了。”
“告诉他,现在立马率军后撤三十里,然后再送一些斩马刀过来,我很喜欢。”
“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和他计较。”
“否则——”
去卑朝着骑兵咆哮一声,阴恻恻道:“我们匈奴人可是狼,会咬断他的脖子,喝光你们的鲜血!”
骑兵应了一声,骑马离开。
众将领纷纷再次大笑。
“吴国,真是怂包啊!”
“赵国那些人,反而更棘手。”
“就这些人,如何是赵国的对手?”
“大王,我们归顺这种人,真的没事吗?”
右贤王去卑翻了个白眼,将一把斩马刀扔给他道:“伱是不是蠢?我们如今被困在河东这个地方,赵国不给我们开道,不让我们回故土,我们现在要是投靠赵国,你觉得赵国会放我们回去?”
“相反,他们非但不会放我们回去,还会让我们成为他们的奴隶!”
“我们伟大的匈奴人,都是狼,岂会做他人奴隶?”
“而这吴国,则不同。”
“吴国的实力,你也看到了。”
“就是一群怂包。”
“他们甚至会任用张辽这种寂寂无名之辈为骑兵统帅。”
“让一只羊羔作为统帅,他们就是我们粮食。”
“我们名为请降,实际上是利用他们为我们打开回老家之路。”
“不,确切地说,利用他们对抗赵国。”
“等他们和赵国两败俱伤,我们再从老家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