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飞闻言,心情大定:“不愧是子仲,原来早就有安排,连这么冷僻的门路都想得到,那我就放心了。”
“那是自然,我们糜家经营二十年,别的不敢说,周遭各州哪里能买到粮食,我还是门清的。”
糜竺摸了摸胡须,难得有几分得意之色,这毕竟是术业有专攻了。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完,一旁的糜芳突然有些失惊。
他最近一直驻守在海西县,还兼顾老家朐县的防务,消息也就比淮阴围城中的张飞、糜竺等人灵通得多。
听大哥说打算问孔融买粮,糜芳顿时觉得意识到大哥有所不知,连忙提醒道:
“大哥,找孔北海买粮怕是不成了——就在主公跟袁军相持期间,北海郡被袁谭攻破了,如今孔融怕是已经远遁去许昌求官了。袁谭刚刚跟孔北海相持厮杀数月,当地必然也缺粮呐。”
张飞、糜竺闻言无不大惊,张飞更是急得抓耳挠腮:“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