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挡,却未能生效。在血光中,他被鬼见愁瞬间洞穿了胸膛,鲜血飞溅。
艾泽凯尔·阿巴顿为此发出一声哀泣,这就是他最后的声音。
然后,便只是虚无。
“你无法获胜,父亲。你赢不了,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赢我。”荷鲁斯·卢佩卡尔说道。
“我不需要赢。”帝皇说。
“但你还能坚持多久?你的计划与后手都需要你的力量才能进行下去,你是他们的支柱,而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分给那些软弱的凡人了.我说得对吗,父亲?”
“你错了。”帝皇缓慢地反驳。
“是吗?”
“他们是我的支柱。”帝皇说。“每一点勇气都尤其可贵,每一次死亡都让希望更加璀璨,他们在为我取胜,而你只有一群被诅咒的无生者,以及一些可悲的叛徒。”
“多么天真的话语。”荷鲁斯嘲笑道。“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君主应该说的话,难道你看不清现实?他们的死亡毫无任何意义,你赢不了。”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不需要赢。”帝皇再次重复。
他的面容被隐没在星河之中,他的声音从蛮荒时代传来,穿越无尽的维度和混沌的浪潮,在亚空间内的能量中被重塑,一个又一个的仪式被连绵不绝地完成。
时间开始随意地跳跃,一会是中世纪,一会又是星际时代的某颗宜居星球。他就隐藏在这些地方,时间与空间的夹缝,曾经存在而现在却又不再存在之地.
在某个瞬间,他握紧了一枚戒指。他把它握得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它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掌之中,鲜血流出,将它淹没。
“那么,你需要什么?”荷鲁斯追上他,将他留在这个瞬间的形体吞没,满嘴鲜血,残忍地询问。
帝皇以剑作答。
他不需要赢,要赢得这场战斗的人另有其人,而他
他要赢的是人类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