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它无法理解赛维塔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它信赖他,因此,它将自己所能给出的全部东西都交给了他.
赛维塔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看向这把长戟,微微一笑。
“我打算叫你审判。”他说。“不是个好名字,甚至有点烂大街.你意下如何啊?”
锯齿急速转动,发出一阵狂嚎。
赛维塔大笑起来,再一次撞碎藩篱。
他对黑暗中到底还存在着什么东西一无所知,这座银塔模糊了他的感知,不仅让他无法辨别塔内方向,甚至让他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然而,这并非银塔内唯一囚犯的手笔,在黑暗中,它开始对着并不存在的墙壁低语。
“我不理解您这样做的原因是的,它来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生来是为了杀死卡西多里乌斯·德尔库纳斯,并非那个叫做范克里夫的蠢货。”
“还请您不要忘记,我到底是为何来此求助于您。如果不是它用誓言强行在我身上打下了烙印,我怎么会在此心甘情愿地做您的囚犯?”
它的眼睛闪闪发光,犹如两盏黄澄澄的提灯。它眨着眼,等待着墙壁的回答。
听起来荒诞,但墙壁的确回答了它,那声音轻柔如羽毛刮擦。它认真地听着,而后居然微笑起来。
“原来如此.”它点头。“那么,我会等待,也请您告诉欢愉女士,吾主对祂的邀请仍然有效。”
墙壁散去,黑暗仍存。这头野兽伸出它湿漉漉的舌头,不复此前平静,面目狰狞地舔舐起了自己的双手
它的形体似人非人,佝偻着腰,胸膛处却悬吊着一块漆黑的石头。一段时间后,当颤抖平息,它才伸出被口水打湿的双手,虔诚地捧起了这块石头。
“是的,吾主”它低语。“我很快便将脱困,您父亲的耻辱很快便能得到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