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考模式就像是骑士的盔甲一样,只在少部分情况下有用,完全比不上我们芬里斯人灵敏的嗅觉。”
“其实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出来?”
“因为我要求。”鲁斯说。“他欠我几个人情,非常大的那种人情,所以他不得不在某些时候听我的话。”
卡里尔识趣地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任何评价,而鲁斯则捡起了雄狮此前的问题:“所以,你通知了本地军队吗?”
“这是我在发出那串秘钥后做的第一件事,别担心,鲁斯,我用灵能探查过,他们中没有多少人被感染。至于现在,他们大概已经被找出来枪决好一阵子了。”
鲁斯点了点头:“这倒是有点奇怪哈?它们居然没优先对防卫力量下手.”
“那是因为它们已经差不多将贵族和官员们全都渗透了。”卡里尔说,并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在当地法务部办公大楼里的经历可不怎么愉快。”
鲁斯咂舌着抱起长矛,紧接着又随意地将它扛在了肩膀上:“那么,最后一件事?”
“因为我不能。”卡里尔十分平静地回答。
他拉开大衣,将那个尚未愈合的孔洞展示给了鲁斯。芬里斯人的瞳孔忽地一缩,某种超越理性的直觉在这一刻帮助他理解了卡里尔没能说出口的话。
可随之一同而来的,反倒是更多疑问。他皱眉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所以,你现在是?”
卡里尔玩味地一笑:“我现在只是个想要尝试着重新做回人类的普通灵能者——走吧,鲁斯,我们得去水厂了。”
“那头族长在六秒钟前通过精神网络向它的纯血者们发布了命令,要求它们赶往班卓-1的水厂和水循环系统.”
黎曼·鲁斯呲起尖牙,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