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他不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父亲或值得信赖的将军,他不只是这些我曾为他而战,但现在不了,卡利班上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一切。
我看着他,意识到我其实无法面对他。谈话开始直到现在,我一直处于被动之中。
可我不能逃避,我没有这种权力,也不打算这样做――有些事情,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你敢发誓吗?”我突然问他。
我猜我在说话时的表情一定相当可笑,否则他便不会这样紧紧地皱着眉。他老了,我再次清晰地发现了这件事。
这让我再次痛苦地意识到,他告知我的那件事极有可能是真的,这简直是撕裂我世界的一道惊雷.
前一刻,我还在杜布诺斯的下巢里履行我的誓言,而现在,我却站在一万年后。
我甚至不敢去想杜布诺斯是否还存在。
“发誓?”
我深呼吸,以确保自己能将接下来的话口齿清晰地说完。我不愿他看轻我。
“是的,发誓,随便你向谁发誓都好,我只想确认你接下来会说实话。你变了,雄狮,但我暂时不想去知晓原因,我只想知道你为何如此恨我们。”
我说完,便后退了一步,等待他的回答,我想我看上去一定很期待答案,否则他不会突然抿紧嘴唇。
是的,这是个赌局。我所做的事情简直是胆大妄为,无比逾越。
放在过去,我的兄弟们搞不好会为了这个对我拔剑,但谁在乎?现在站在雄狮面前的是我,扎布瑞尔,因此我就是要这样做。
我要让他发誓对我保持诚实,我要看他是否会露出马脚对我痛下杀手.
我看见雄狮缓慢地举起了右手。
然后是弯曲,很慢他握紧右拳,移至胸膛,紧紧贴上。
他直视着我,我没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任何我想看见的东西。
我知道我赌输了,我垂下头,但雄狮向来不是仁慈的人,他即将对我做出最后的判决,我听见他在轻轻地吸气.
我听见他说:“我将对你保持完全的诚实,扎布瑞尔。”
我跪倒在地,犹如被利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