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府的二房,北静郡王亲至。”夏守忠回答的小心翼翼,又抬眉偷瞄一下陛下的神色,听到李贽吐了个‘说’字。
欲言又止的夏守忠才慌忙跪在地上,急道:“还有宫里的戴权戴大人也去过一趟。给宁国府的贾蓉,找户部的赵堂官谋了个龙禁尉。”
戴权同为内宦,品级又在夏守中之上。他称前者一声戴大人是合适的,只是当着李贽的面,这样叫太上皇的近侍,也叫人看出他有几分取而代之的急切心思。
龙禁卫,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看守皇宫宫门的禁卫。往日,本是皇帝用来收拢勋贵子弟的去处。
这是朝中惯例,也是皇权跟勋贵之间的默契。既是笼络,也是安抚。谁家的子弟被选入宫,都代表着陛下的信任和看重。
龙禁尉的品阶虽不高,管的人也不多。可眼见自己手中的权利,被人拿去做嫁衣裳。还是宫中如此要紧位置,李贽心中也是震怒不已。
趴在地上的夏守忠不敢多瞧,他知道陛下的脾气,更怕自己成了殃及的池鱼。
良久,李贽什么话都没说,沉吟片刻后,又在掌心敲起玉如意,反而问起一个看上去跟此事不相干的人。
“王子腾现在何处?”
夏守忠不敢回话,李贽这才反应过来,暗道自己气晕了头。他对手上的宦官管束颇严,一些小毛病,念在忠心上可以纵容,可朝中大事轻易不会让宦官知道。
李贽只得自己坐起身,从奏折中找出王子腾的那份。一看,离京数月的王子腾,此刻已经巡边到了奴儿干都的黑龙江城。他想了想,还是吩咐道:
“去,叫礼部的韦大人、户部的温大人、兵部的邵大人,速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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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澄澈静明。因是佳节,陈恒这几日都住在家中。又加上大姐的婚期将近,二姐的及笄之年也紧跟着来,陈家算是一日热闹过一日。
合家团圆的日子,自然有诸多乐趣。席间,只有一向大咧咧的顾氏,露出几抹愁色,让眼尖的陈恒发现。
待这个宝贝儿子悄声追问原因,顾氏才拉着他走到后厨。一边给家人重新端些酒菜,一边说出外头碰到的难处。
原来匹练坊做出来的物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动静。不论是苦心打造的金银首饰,还是绸缎衣物,摆上架子数日都不见人来买。
陈恒先是惊疑,问道:“可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来的人少了?”
顾氏摇摇头,给儿子解释道:“上个月的雨还比现在大些,来的人也不少。”
陈恒听完点点头,知道这其中有鬼。
顾氏继续道:“都是上好的东西,成色、用料都足的很,这样一直卖不出去。怕是下月的工钱也拿不出来。我看那个赵管事,也不像个有办法的,成天就知道唉声叹气。”
陈恒亮了亮眼,他就说为何母亲跟二伯母、信达娘都是寡言少语。只顾氏大大咧咧惯了,藏不住事,叫陈恒看出端倪来。
“没事的,娘,我明天去打听打听情况。”陈恒笑着说了一声,他嘴上不说,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跟林伯父称病不出一定有关系。
见到儿子要过去,顾氏当即高兴起来。她觉得像儿子这么厉害的人,一定比那个赵管事有办法。也不管陈恒懂不懂其中门道,只高高兴兴端着菜走出去。
第二日,陈恒去书院上完课,正要跟好友告辞,往秋浦街走。薛蝌却突然拉住他的手:“恒弟,我爹想见你,你先随我回家一趟。”
见薛蝌一脸严肃认真,陈恒心知薛伯父肯定有要事,立马随他一道赶去薛府。
薛府内,薛瑱也是罕见的露出一抹急色,站在自己书房内不停打转,也不知碰到什么棘手事情,叫他如此犯难。
本来想给你们写个八千字,补一下500排名的。结果太饿了,到后面感觉有点晕,先停一停,去吃个晚饭。明天不行,就周六周日给你们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