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人。”
等到明年开春?李贽不以为然,陈恒这小子现在都通过乡试,万事具备,自己这个九五之尊还能等他到明年?荒谬!
“明日,我就会命人去请他,也算是赏他的这份策论。”李贽得意的笑,他等了陈恒一年又一年,到如今,便是片刻都等不住,“等陈恒到了京师,你替朕关照一二。”
话末,李贽又补上一句,“他的老师,也是裴师。跟朕倒是有分同门情谊,俊儿!”
李贽一喝,就让还在阅卷的李俊打了个激灵,当即回道:“皇爷爷……”
“倒时,你可不许在他面前顽皮耍横。古来大才,都有自己的性子,向来难请易出。你惹他不高兴了,回头人家辞官,找个山林蹲着,成全了自己的好名声,到让我们家在史书上难看。”
李贽叉腰昂然,他是真记挂史书这事啊,生怕自己给后人留下恶名。
“是,孙儿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李俊学问尚浅,只能读懂文章的华丽,却看不到细微处的变化,又好奇问,“皇爷爷,这文章真有这么好吗?”
李贽看了李贤一眼,即是考验太子的眼光,也是想看看对方对事务的判断。后者心领神会,直接替李贽道:“言之有物,条理清晰。远不是一般的锦绣文章可比。能在扬州,就一眼洞穿朝廷的难处,还能想出应对之策。这份才学,更是极好。”
是这个理,不论这篇策论,实行起来如何。能有这份本事,已经十分了不得。年轻人嘛,有的是成长犯错的时间。
李贽点点头,也给李贤、李俊补充起陈恒的生平。当听到秋浦街的事例,李俊这才晓得,写文章的这个人,远不止是会写文章那么简单。
“天下读书人多的是,能有这份见微知著的眼力,还能办成事的人,才是你们今后可以托付国家大事的俊才。”
李贽一边评人,一边借机教起用人之道,“且等着吧,再过几日,我们爷孙就能看到他了。可惜,他要是再长十岁,就该是朕的首辅了。”
李贤最喜欢能治世的文臣,闻言笑道:“父皇,左右也是便宜自家人。”
“哈哈哈。”李贽大笑,深以为然的点头。
好,下一章就是京师篇,好好好。求票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