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第一次停住步,看着红光下的少年。对方的目光,如一柄尖刀刺入她的心房,又化作三月的春风,随风潜入夜。
“兄长……”黛玉脸上红晕亦是更重,她还有些不敢置信。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兄长这根呆木头,竟然也会开窍。犹豫片刻,又心慌道,“真稀奇,怎么铁树也会开花呢。”
陈恒也是听懂了,他心中一时振奋起来。二弟果然没骗他,林妹妹心中真的有自己。正要说些千言万语,可偏偏此时心脏砰砰乱跳。真叫人坏了唇舌,连一字一句,也是说不出口。
两人相顾无言的走上片刻,享受着莫名的气氛环绕四周。陈恒突然发出笑声,黛玉还以为兄长在嘲笑自己呢,立马嗔怪道:“兄长在笑什么?”
“我在想,铁树开花四个字,该用什么来对。”
“这有何难?”黛玉转着眼睛,已经计上心来,“我倒是想到……”
话都没说完,黛玉自己已经失了声,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陈恒接下她的话,道:“妹妹想到的可是海枯石烂。”
“才不是哩。”不知为何,黛玉快步跑到陈恒前头,回身做起鬼脸。笑问道,“为何不能是海誓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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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科这个衙门,跟翰林院一样,都有个极为显眼的好处,就是常常会被李贽召至御前问对。不过翰林们大多是做些起居注的文书事务,只有六科的官员,能在李贽面前时常冒头露脸。
最近朝堂的大官,鲜少有人拿事来烦李贽。知道这是臣子的一片心意,李贽也是笑纳下来。今日的小朝会过后,李贽难得有了空闲,就把陈恒召到花园里。
“听说持行的棋艺师从林卿?”
陈恒心头一慌,忐忑着接话道:“谈不上师从?,就是浅学过一二。微臣的棋艺,不可跟老师同日而语。说出去,也是丢人的很。”
“无妨,来陪朕手谈一局。”李贽心情十分不错,强烈邀请陈恒入座。后者推辞不得,只好谨慎的转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拿着白子开始思考棋路。
该说不说,有些人的水平。要对弈之后,才有真切的实感。陈恒竟然觉得自己跟李贽下的有来有回。一时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棋艺大涨。
大概是陈恒每一步都深思熟虑的模样,让李贽觉得自己头一回下的如此过瘾。两人下过一两局,李贽才打听起臣子的生活,询问对方的近况,是否有碰到什么难处。
陈恒暗叹机会来的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忙道:“臣到真有一事,想从陛下手中讨个旨意。”
“哦?”李贽挑挑眉,笑道,“还有什么事,是你老师解决不了的,需要求到朕这里。”他落下手中的黑子,问,“持行,你只管说来。”
这两天休息的不是很好,感觉好像是大姨夫来了一样。写到四五千的字数,就开始头疼。真叫人苦恼。我今天缓一天,去喝点酒助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