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小心翼翼坐回原位,她们才终于笑出声。
陈恒见此,也不着恼,觉得刚刚黛玉坏了男人的面子。只骄傲的昂着头:“你们还小,等你们以后嫁了人,就知道伱们夫人的贤惠之处。”
一句戏言,顿时被黛玉的手帕,砸在自己脸上。
“哈哈哈哈。”陈恒捡起身上的手帕紧紧握住,发出甚为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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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陈恒本该睡在英莲屋里。因前番拌嘴之事,陈恒担心黛玉的心情。索性厚脸来到黛玉房间,准备看看自家的大老婆。他才推开门,见到一对佳人坐在小桌前,正一起看向自己,他忙发出赔罪的笑声。
他不笑还好,他一笑,黛玉跟紫鹃也是笑声不断。陈恒瞧着有趣,忙问她们二人在笑什么。
黛玉红着脸,不好意思答话。紫鹃只好出来解释道:“老爷,刚刚夫人还在跟奴婢打赌。说老爷睡前,必然会来我们这一趟。奴婢本来不信,正想着跟夫人赌些什么,老爷就已经推门进来。”
陈恒听完,脸上是一点害臊都没有。颇为光棍的坐在黛玉对面,十分自得道:“知我者,还是卿卿也。”
华灯藏红罩,美人俏脸熏。黛玉忍不住白了浑夫一眼,轻声道:“白天才跟你说了,要相敬如宾。一到晚上,就全忘在身后了。”
紫鹃知道老爷要为非作歹,忙起身退到屏风后头。陈恒见有了机会,忙上前将夫人揽在怀中,柔声道:“怎么会忘呢,你知道我记性好。你说的任何话,我都记在心里呢。”
耳鬓厮磨的软语,真叫黛玉听的心慌不已。他们夫妻间,也不是没少做什么荒唐事。只是每次亲近的时候,还是这般叫人害羞。好在黛玉的神智还是清明,忙用手推着相公的胸膛,笑问着:“相公,你说妾身知道相公要来,还坐在桌边等你,是何意呢?”
“我知道,我知道。”陈不住点头,厚着脸皮道,“这是夫人有成人之美。”
“既是知道,那相公还不快去?”黛玉见他还不肯撒手,忍不住用手拍在陈恒肩头。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点女儿家难以明说的羞意。
谁知,黛玉话音才落,就感觉到一阵凌空的晕眩感。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相公扛在肩头,作势就要往门外走去。
俏脸微红的黛玉,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这才慌道:“紫鹃,紫鹃。”
躲在暗处的奴婢,哪里敢管老爷夫人的事情,只敢用手帕捂住脸偷偷的看着离去的两人。她虽不像黛玉那般见多识广,博览群书。可她的聪慧,又落在另一处。白日夫人的那番话,是老爷心胸开阔,能容常人所不能容之事。
可夫妻间,若只讲相敬如宾,少了亲近的私意,日子过着不免无趣。何况自家夫人若没有借坡下驴,顺一顺老爷驴毛的心思。早就拉着自己上床睡去了,何苦等在华灯下。寻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跟自己左右闲聊呢。
此事,陈恒是扛着黛玉走到一半才想明白。见黛玉认命般的红脸闭目,他在推开英莲房门前,忍不住对她笑道:“卿卿一直把眼睛闭着就是,其他事情,都交给为夫。哈哈哈哈。”
说到底,也是他浑人有浑招,一番歪打正着,恰好落在扭捏犹豫的黛玉心中。
罢了罢了,嫁鸡随鸡,且随了这冤家去吧。
周末真是短暂啊,哎,天气好冷,我的手好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