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都能翻来覆去的做文章。
“安心过自己的日子,不必担忧殿下。他虽是贪玩,品行却是好的。”陈恒放下书,示意瞎担心的信达,赶紧给自己倒一杯茶。
殊不知,正赶上李俊从船头看完景色回来。一推门,他就嚷嚷道:“陈大人,你说谁贪玩啊。”
陈恒身后可有李贽、李贤站台,说起话也不怂,直接道:“自然是殿下。”
李俊也不在意,反而乐呵呵笑道:“这几日是贪玩些,陈大人放心,我这不是已经幡然醒悟,正要带珏弟来跟你请教学问。”
“是极是极,殿下在船头就是这般跟我说的。”林珏还在一旁帮腔,却不知自己一番话已经把底细说个干净。
自家这小舅子倒是妙人,陈恒轻笑着,看着李俊跟林珏陷入嘴仗。这俩人年岁相当,跟自家的二弟陈清岳都是同个岁数。到时路过自家,可以把二弟也带上一道去松江。
心中有了决定,陈恒便劝住两人的争吵,又对李俊道:“殿下今日想听什么?”
“继续说昨天的司马家篡魏吧。”一则故事才听了一半,李俊岂肯轻易换新的。
“好。”陈恒点点头,继续着昨日的讲解,“我们昨日说了,曹孟德若要选择继任之君,只能是曹丕,而不可能是整日跟世家混在一起的曹植。”
“此种缘由,要从曹魏定下的国策——抑浮薄说起。所谓抑浮薄,就是打击地方豪强。曹家先祖虽有些官职,跟袁家、司马家这样的望族比起来,确实有天壤之别。”
“曹操要结束三国时的纷乱局面,重新打造一个具有威信、法度的朝廷,无可避免的要选择剥去再乱世中一日日蓬勃发展的地方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