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何要商谈这些东西!!
贾玑那边也是一脸的苦涩,来之前父亲还嘱托他,多和郭祭酒、戏府君学习,还有席上那位参军孙乾、糜竺,都是口才不错,眼光长远之辈。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父亲只字不提君侯了,贾玑心道,他原本还以为是因张韩本就地位尊崇、才学过人,声名广为流传,不需要特意提点。
谁知道……
谁知道他能一整夜九次,这体魄也太强了吧?就不怕中气亏损,日后百邪而侵吗?
张韩放下了箸碗酒觥,夜还长,乐坊雅舍的姑娘们仍然还在以音律取悦众人,张韩看向杨修道:“我听闻,德祖少年聪慧,尤善解字谜,是否?”
“去往冀北的路上,曾有蔡大家留下的石碑,碑上有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四个字,做何解?”
杨修想了想,苦涩道:“绝妙好辞。”
“诶,聪明!”张韩左右看了看,郭嘉和戏志才均是笑而不语,贾玑却佩服得紧,竟是一
瞬间略作思考就可猜出来,若非是杨修名气很大,出自弘农杨氏,恐怕都认为他是提前知晓谜底。
张韩又道:“这是已成的碑字,倒是不算新奇,毕竟许多人都曾见过,我说一个没见过的。”
“而且,要用一个字,拆成一种行为,若是猜对了,德祖今夜便可得到它。”
杨修一愣,啊?!
脑子里立刻有了猜测,得到“它”,那此物定然是奇珍异宝,或是银钱财物,方可用“得到”来作为彩头,他当下笑了起来,打起兴趣道:“来,君侯请说!”
也好!用这些字谜可稍稍洗刷方才幻灭的心情。
否则,唉,我真的没眼看这几位曹营栋梁之材了,只能说……怪不得荀令君每日提及这三人,便会被气得嗷嗷叫,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片刻后,张韩在案牍上写了个芙蓉的“蓉”字。
杨修一看,当场愣住了。
这一个字,寓意四个字?而且还要成一物?
“这……”
他本想立刻脱口而答,但发现自己所想的不是拆解字谜,而是在造词,这就并不是谜底了。
“嘶……”杨修的额头慢慢的渗出了汗珠,他发现自己竟然答不上来。
这些平日里趣乐的小玩意,可是他引以为傲的急智,虽说父亲常说此乃是小聪明,不可沉浸其中自得其乐,但杨修还是认为论此道,无人能出其右。
今日,竟然碰到个答不上来的。
他尴尬的看了张韩一眼。
张韩脸色微红,面向众人道:“所有都一样,谁答上来,可悄悄告诉我,今夜便能拥有此物!”
过了不久,郭嘉直接起身,附耳到了张韩的耳边,轻悄悄的说了几句,张韩一下乐了,两人相视一笑,乐个不停,张韩连连点头:“行,行行……兄长真的是心智过人。”
“晚上必定安排妥当!”
杨修在旁边看了个满眼,人傻了。
什么玩意就猜出来了?!
“祭酒已经猜出来了?!”
杨修有一种被挫败的感觉。
郭嘉睁大了眼睛,呆滞的左右看了看,茫然道:“你,你猜不出来吗?很简单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