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山去,在那里我有一片猎场,可骑马射箭,切磋武艺,典韦家中酒多,让他带百坛好酒,我
们晚上还可畅饮。”
“不可,君侯,这可不行!”赵云心里发痒,但他却不敢忘了职责,“若是去了南临山,日夜操训兵马之事该怎么办?”
张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点头称是:“子龙说得有道理,正事不可忘。”
“对,”赵云遗憾的干笑了一声,“日后还有机会。”
“等什么日后,”张韩神采飞扬,耳目一亮,朗声道:“把操训军营建在南临山,那里的校场又大又舒服!”
“子龙,走!”
张韩一把拉着赵云的手,出阁楼去呼朋唤友,准备收拾行装,将营地改至南临山操训。
“好,”张韩郑重的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什么时候该贪图享乐,什么时候该奋力拼搏。
所以这应声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一点也不违心。
“呵呵,如此骑军,伯常可否取个名号。”
“名号……”张韩低头想了想,道:“主公说,商马自大雪之中驱来,通行无阻,宛如神驹,我等倚靠天子,为世之真龙而战。”
“那就叫大雪龙骑吧。”
曹操:“……”
怪怪的。
“行。”
从丞相府出来,典韦凑到张韩身旁冷不丁的道:“君侯,咱们是不是吃亏了?”
“吃亏?”张韩奇怪的转过头来看向他,“吃什么亏?我义父对我最大的恩惠,叫做纵容!!”
“这不还给我二百五吗?”
典韦:“你开心就好。”
等等,义父?不是岳父吗?
……
春雨绵绵。
雪融之后,气候渐暖和,就是春日里总阴雨不断。
地里的庄稼长好之后,张韩得了诏令,兼任军中监造一责,巡各营造兵刃、弓矢之事。
半山城府里,在前段的园林内修建了一地庄园,院子里已有郁郁葱葱的植被,颇为好看。
在木质的楼台上,张韩和赵云席地而坐,中间以炉煮酒,桌案上摆满了小碟的菜肴果蔬,聊得颇为兴起。
“子龙兄,现下你卧牛山的那些兄弟尽皆安置,你如今也开始操训精锐骑军,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
张韩面如菊花,揪得全是褶,盯着赵云凑了过去。
我现在都忘不了,就因为你,我兼任军备工造之事后,还多了一项操训骑军,教学枪术。
我成豹子头了还,真就离谱,我前世必首充的人。
“君侯,”赵云儒雅的笑着,坦然道:“在下听闻你能养麾下兄弟家眷,又可以带现在的兄弟买卖营生,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人也慷慨,义薄云天,能安置周遭之人。”
“就这么简单?”张韩嘴巴好像有点干涩,呆愣着舔了舔。
“就,没有点什么……因为我威名盖世、义字当先,功绩、战绩皆是脍炙人口,是大汉之英豪,闻名于天下,所以慕名来追随,这样的想法吗?”
“没,”赵云刚在讶异之中脱口而出,马上改口道:“当然,是有的。”
张韩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英俊将领,他没想到赵云也学会说漂亮话了。
“唉,”张韩挠了挠头,“你这人也实在,有什么全写在脸上,倒是不失君子之风。”
赵云笑了笑,道:“倒是,末将想问问君侯,我向往仁义之地,想要跟随仁义之君,立身于仁义之政,这个志向,君侯又是如何得知?”
“这是,子龙当年追随公孙将军之前,所立下的志向。”
“幽州之地,在那些年的确善行仁政,以安置各地的百姓,而且那位刘氏宗亲的刺史,也的确是仁德之人。”
“只不过,后来公孙将军还是与刘公还是分道扬镳,甚至大动干戈,我不忍如此,当时出走了很多人……”
“嗯……”张韩低头想了想,许久后才开口道:“是,玄德公告诉我的。”
“哦?”赵云脸色一阵愕然恍惚,而后浮现出了笑容,“君侯和玄德公相熟?”
“嗯,我成婚的时候,他还来喝过喜酒,以前他一直说我像极了你,后来就不说了。”
张韩脸上颇带笑意,倒也不是胡吹,而是刘备当真流露过这种意思,只是没有说过张韩和赵云相似罢了。
“子龙不敢和君侯相比,如此年纪就已经名满天下,战功赫赫,是子龙心中所向,却还未能达成。”
“君侯的枪法,又是师从何人?”
这段时间,两人夜晚时常切磋枪法,彼此不分上下。
“呃,一个任侠江湖的老者,不过他现在应当仙去了,当初没有给我说过名讳。”
张韩想了想,这种说法可能还不够有说服力,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玩过的一个叫做《三国赵云传的游戏。
于是叹了口气道:“小时候,家中贫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