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话说着,张苍便作揖,“臣明白了,臣这就走,不敢打扰太子清梦。”
“放肆!张苍,你好大的胆子!”冯敬听不下去,闯进帐来替扶苏助威。
扶苏那叫一个郁闷,这话应该他来说吧。
张苍见是冯敬,更是心里委屈,这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
听到扶苏这一声呵斥,张苍这才留住脚步。
扶苏对冯敬道,“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冯敬无奈,只能先告退。他望着张苍,心里感慨,太子就是太惯着这个张苍了,所以他才这么放肆。
扶苏坐在上座,将剑收了回来。
“惊动了整座营帐,你总该把话说个清楚再走。”
“太子,分酒的事情,绝对是大事!太子不该轻轻放过。”
“不过一口酒而已。眼下我正为如何振奋军中士气而发愁,你却在这计较几两酒的事情。小题大做!”
张苍涨得脸红脖子粗。
“太子自诩为韩非亲徒,却连最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韩非曾在《喻老》篇中说,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一个国家的败亡,永远都是因为内部生出的腐败;而一个国家内部的腐败,并非是一日就开始的,那都是从最细微处蔓延来的。”
“太子今日在分酒这样的事情上都表现出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那太子以后必然是赏赐爵位的事也会做出这样的表现。”
“可惜的是,士兵们听说是太子来赐酒,一个个奔走相告,可是一天了,却连个酒的影子都没看到。将士们得有多寒心哪!”
扶苏白了张苍一眼,“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是谁都像你这么死板。”
“少喝了一碗酒,难道明天太阳就不出来了?难道明天他们就不用吃饭了?难道秦楚之间的仗就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