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却仍旧和当初攻打燕国时一样,这就让我们感到不安。”
李信听了这番话,忍不住问道,“该不会当初我将要发动决战前,你们就已经知道我军将要战败了吧?”
两个都尉打了个颤,“军中老兵说,过那么长的山,一看就有猫腻。”
“但是……你们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当时的您哪像现在这么通情达理啊。莪们没有人敢告诉您实话,再说了那个节骨眼上,突然有人和您唱反调,将军必然大怒。”
面具之下,李信一双眼睛犹如闪电一般。他死死地盯着前面两个人。
过了很久,他才释然。
“罢了,都是命中注定。”
“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等倒是觉得,经历上一次的失败,将军真的像个统领大军的将军了。”
李信听到这话,他并没有开心地起来。
“可怜我七万兄弟,命丧平舆城前,至今尸骨未能还家。”
李信,那可是地道咸阳陇西人士。
打小就住在乡下的他,和孩子们一起赶羊车,放牧,打架,决力,恶作剧。
只是没想到,到最后他害得他们死在了战场上。
“将军不必自责。如今我们这不是杀回来将要为我秦人报仇雪恨了。”
都尉宽慰着李信。
李信抬头望望天,太阳已经爬过了山头,天地间一片光明,天空一片蔚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