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个人虽然自小享受了荣华富贵,长大后嫁给了贾代善,这辈子都是养尊处优。
一辈子都生长在深宅大院的她这辈子也就真正见过的两次血全都是眼前这孽障搞出来的,一时间她都有些后悔将元春留在荣国府了,以至于把这个杀星也招来。
眼看贾瑜连贾母都不怎么买账,这些生长在后宅里的女人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即便是赖嬷嬷也不敢胡乱搭腔,生怕这个煞星一个心里不爽也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剑。
不过赖嬷嬷不说话,却有人站了出来。
“瑜哥儿,你这是什么话?
老太太在问你话呢,你就是这么跟老太太说话的?
还不赶紧向老太太赔不是!”
众人一看,原来是东院的赦老爷。
贾瑜一扭头,打量了贾赦一番后不禁扑哧一声笑了。
“赦老爷,劳烦您先回去换件衣裳再过来说话成不。
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这味道有点冲。”
原本大家还没注意,贾瑜的话一出口,众人才发现贾赦的脚下居然多了一摊液体,隐隐有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一阵凉风吹过你,也是直到这时候,贾赦才意识到自己的裤裆居然有些凉飕飕的,原来刚才他居然被吓尿了,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啊……”
贾赦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衣袖掩住了面容,飞快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扑哧!”
不知是谁率先笑出了声,而笑声也是会传染的,随后接二连三的低低笑声也在荣庆堂里响起。
就连贾政原本惊恐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不断的摇着头,嘴里嘀咕着:“胡闹……胡闹……”
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个人。
而贾母只觉得自己一张老脸今天都丢光了,只觉得火辣辣的臊得慌。
幸好就在这时,晴雯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多名亲兵。
这些亲兵一听说将主相召,全都带上了兵器赶了过来,一行人排成两行站好。
为首的亲兵队长看到贾瑜后轰然下拜:“启禀爵爷,亲兵队正赵秋白奉命赶到,请爵爷下令!”
贾瑜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婆子:“你派两名弟兄,将这个婆子押到五城兵马司大牢,让狱卒好好审一审她和老嬷嬷一家的关系以及赖大、赖升的那些龌蹉事,本官就不信了,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喏!”
亲兵队长赵秋白抱拳大声答应,随后一招手,“李正奎、吴华建,你们两个找辆大车过来,将这个老婆子送到五城兵马司大牢里,告诉里面的人,明天天亮之前,要将口供送到爵爷面前!”
“小人遵命!!”
两名身材魁梧的亲兵以一抱拳,先是将那名婆子大腿上的长剑拔了出来,然后掏出一根布条草草包扎了一下,随后不顾婆子的哀嚎求饶,犹如拖死狗一样将那名婆子拖了出去。
紧接着,贾瑜掏出了一个布袋递给了赵秋白:“你马上持本官官印,赶往五城兵马司衙门,即刻调来三百巡城兵丁,前往赖大、赖升家,将其团团包围,等待本官到来。
在本官抵达之前,整个赖家只许进不许出,倘若跑了一个人,本官唯你是问!”
“遵命!”
赵秋白一抱拳,双手接过贾瑜递给他的官印,飞快的离开了。
而贾府的众人看着如行云流水般的发号施令的贾瑜,全程没有一句废话,士卒们全都令行禁止,也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一时间一股肃杀之气弥漫着整个荣庆堂。
这些从小生长在深闺大院里的姑娘们这才明白什么叫令行禁止,什么叫军令如山。
等到贾瑜下完命令后,贾政这才强忍着心中的害怕,上前两步战战兢兢道:“三思……难不成你真的要对赖家动手吗?
能够给赖嬷嬷一个机会?
毕竟她也是服侍了贾母数十年的老人了。”
贾瑜轻叹了一声,放缓了声音:“岳父大人,都到了这个时候,莫非您还以为小婿是在开玩笑吗?
小婿并非没有给过她们机会,可您也看到了,实在是她们不知道珍惜啊。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到大牢里跟狱卒解释吧,小婿只要口供!”
说完,她转过头对贾母道:“老太太……或许您到现在还认为瑜在小题大做,或者是在针对您。
但瑜只能说,事实胜于雄辩,赖家到底是怎么德行,等咱们到了赖家后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现在请您暂且在荣庆堂安坐,待瑜和岳父大人亲自前往赖家一趟后,一切便会水落石出。”
说完,他朝坐在椅子上的元春使了个眼色,随后带上了贾政、贾琏两人出了荣庆堂……
…………
赖家位于距离宁荣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