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才能够一起发财。
而这些上缴的银子,其实就是一张入场券,你只有拿出这些银子才有入场的资格。
在场的人谁也没说话,全都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自己的家底。
过了一会,贾瑜的声音悠悠响起:“事先声明,此次股份定远伯府出一万两银子,可以拿两千股。”
贾瑜的话刚出口,三品威远将军马尚当场就跳了起来,“凭什么定远伯府才出一万两银子就能拿两千股?你这不是抢钱吗?”
“就凭脱脱不花是我带人打败的,就凭羊毛的生意是我率先提出来的。
就凭这清洗、处理羊毛的方子是我出的,这两成的羊毛份子也是我从汪阁老那里争取来的,我拿两千股的份子过份吗?”
贾瑜冷笑道:“别忘了,这笔发财的生意可是我主动拉上你们的。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平白有了购买股份的资格,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倘若马世叔不愿意的话,小侄也不会勉强,这次合作不成,咱们可以等下一次嘛。”
马尚立马不吭声了,傻子才不愿意呢,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这是一个一次投资终生受益的生意,而且还是可以传家的。
后世的子孙们即便再无能,只要不作死将股份卖掉的话,每年都会有一笔稳定的现金流,足以保证子孙后代不会饿死。
要是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一辈子都很难碰上这么好的事了。
而且没听贾瑜说了吗,定远伯府已经预定了两千股,他们这些人只能争夺剩下的八千股了。
牛继宗突然开口道:“定国公府出二十万两银子,要两千股。”
水溶也开口了:“北静王府也出二十万两,要两千股。”
听到这两人一开口就要拿走四千股,剩下的十几家勋贵们一听这哪行啊。
柳芳率先道:“凭什么啊……贾贤侄分走两千股我没话说,谁让这生意是人家提出来的呢。
可剩下的就八千股了,你们两家就分走了一半,剩下的四千股你让我们怎么分?”
“就是。”石光珠冷笑道:“一个镇国公府一口气就想要走两千股,你也不怕被撑死。”
“啪!”
牛继宗一拍桌子:“怎么……老子要两千股你们不服啊?
要不要到外头的演武场去练练……看看老子有没有资格拿两千股。”
“练练就练练,你以为老子怕你啊?”石光珠也站了起来,挽起了袖子。
“老石,不是老子瞧不起你。
年轻的时候你就打不过我,现在年纪大了,莫非你以为能能翻盘不成。”
“放屁,年轻那会你不过是仗着比我大两岁,力气比我大所以才赢了我两招。
现在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啊,信不信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一个二等男,一个一等伯当场就吵了起来。
很快,战火便延伸到了北静王府,有人也开始对水溶开了炮,水溶虽然年轻,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让的,于是也加入了战火。
众人越吵声音越大,声音甚至都传到了隔壁的院子里,甚至连不少仆役都听到了。
…………
和闹翻天的荣禧堂不同,距离这里不远处的荣庆堂里则是一片欢声笑语。
这次既然是纳妾的名义请的客,女眷自然是不能免的。
水溶、牛继宗、石光珠这些人既然来了,各府的家眷自然也不会缺席。
而且,女眷的人数可要比男人多得多,大大小小加起来至少有上百位,将偌大的荣庆堂给挤得满满当当的。
而在这些女眷中,以南安太妃、北静王太妃和贾母三人的身份最为尊贵。
其他的诸如北静王少妃、东安郡王妃、定远伯夫人元春亦或是镇国公府牛继宗夫人等人则是稍逊一筹,只能坐在下首。
南安太妃笑着对贾母道:“贾家妹子,咱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贾母感慨道:“应该有十多年了吧,自从那一年的事情发生后,咱们各府相互之间的走动就少了。
没想到,我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老姐姐啊。”
“是啊。”北静王太妃眼中也露出回忆之色,“我还记得年轻那会,我们这些姐妹可是聚集起来以诗社的名义聚首呢。
那时候各府的老爷们尚在,咱们一起说说笑笑,老爷们则是在一起喝酒,喝多了甚至还会动手。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姐妹和各府的老爷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再也没有机会能聚在一起啰。”
说着说着,三位老人的眼眶全都红了起来。
看到三位老人一时睹物思人,下面的人全都有些发慌。
这三位老人加起来都有两百多岁了,要是因为太过激动出什么好歹,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逃不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