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骂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还不赶紧退下去,这件事容我再想想。”
说罢,他不由分说将丫鬟将夫人给带了下去。
等到他夫人离开后,他这才重新问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道,“老岳,今日与让儿一同被抓的还有什么人?”
“回老爷话,今日里和少爷一同被抓的还有国子监的几名学子,这些学子的家境都比较普通,并没有官宦人家的公子。”
岳嘉泰沉吟了一下后缓缓道,“让儿这两年里都在国子监念书,平日里充其量也就是和那些友人喝喝酒,谈论一下时政,应该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可今天却突然被抓,看来那些人应该是冲着老夫来的,可他们为什么要动让儿呢,祸不及家人的规矩难道他们不懂吗?
只是为什么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动的手,老夫自问平日里也没得罪晋王殿下啊?”
不愧是混迹了半辈子官场的老人,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重点。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五城兵马司为什么会跟他过不去。
思索了半天后,实在想不明白的岳嘉泰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罢了……不想这些了。
来人……备轿……拿上老夫的一张拜帖,随老夫去晋王府!”
“喏!”
两个时辰后,一身疲惫的岳嘉泰回到了家中。
早就等在后院的夫人赶紧迎了上来。
“老爷……让儿在哪?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说完,他还往外面看了好一会,直到确定没人后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回来?”岳嘉泰冷笑一声,身子往椅子上重重一坐,无奈的长叹了口气:“让儿恐怕短期内是出不来了。”
“为什么?”夫人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刚才不是去见了晋王殿下吗?难道是晋王殿下令下动的手?”
“当然不是。”岳嘉泰幽幽道,“动手的另有其人。”
“是谁……咱们的让儿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会下此毒手?”
“夫人……你知道今日亲自抓让儿的人是谁吗?”
不等他夫人回答,他又道:“是荣国公府的贾琏,正是他亲自抓的让儿。”
“荣国公府?”
夫人愣了一下,不解问:“咱们跟荣国公府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抓让儿?”
“为什么?”岳嘉泰苦笑一声:“因为就在几天前,老夫派人去了趟荣国府,要抓一位住在荣国公府的亲戚,你明白了么?”
“什么……”夫人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