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上高中的花样年华,可在这个年代,却已经是女孩出嫁甚至为人母的年纪了。
在后世,许多公知和圣母在互联网上大骂封建时期是如何如何的愚昧,逼着女孩十三四岁嫁人成家,摧残女性云云。
可这些人却有意无意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寿命跟后世根本没法比。
古人的寿命普遍都都比较短,据统计,秦朝人均寿命20岁、东汉22岁、唐朝27岁、宋朝30岁,清朝33岁,即便到了解放建国初期,我国的平均寿命也才35岁。
试问,在平均寿命只有30岁的时代,真要像后世那样二三十岁才结婚的话,整个民族恐怕早就灭绝了。
“好吧!”
贾瑜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已经是深夜十点了,他拍了拍晴雯挺翘的臀部,“好了,我还要再写一会,你先回去歇着吧。
急着,太晚熬夜对子嗣可是很不利的。”
原本晴雯还想留在这里陪他,一听到这里再也不敢逞强了,伸手给贾瑜重新倒了杯茶,轻声道:“爷,奴婢先回去歇着了,您也早些歇着吧。”
说着,收拾了下书桌上的东西,扭动着杨柳依依的腰肢,出了书房。
贾瑜重又执笔书写着,过了约莫有一刻钟。
书房外传来一道娇媚、婉转的声音:“夫君还没歇着吗?”贾瑜抬眼望去,只见玻璃屏风上投映着一个身姿窈窕纤美的女子身影。
凝眸望去,只见一袭蓝红相间衣裙,容色艳丽的元春款步而来。
贾瑜问道:“元春,这么晚了,没去歇着?”
今晚的元春上身穿一件蓝红相间颜色的小袄,下着粉白色襦裙,青丝绾起的发髻上,别着一根水晶珠花的簪子,耳垂上配着桃花耳坠。
当她走近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
贾瑜转过身子看着她,含笑道:“有什么事吗?”
元春搬过一旁的绣墩,在贾瑜身旁坐了,轻笑道:“夫君,今日你当着众姐妹的面这么说链二嫂子,莫非是有什么深意吗?”
“果然是知夫莫若妻呢。”贾瑜笑着说了句,随即沉吟了一下才道,“如今的链二哥可不是原先在贾府碌碌无为的模样了,你觉得琏二嫂子若是再这般管着链二哥,会有什么后果?”
元春沉默了。
都说钱是男人的胆,但权又何尝不是呢?
随着贾琏的官越做越大,哪还能像原先那般忍让,倘若王熙凤还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的对贾琏进行谩骂甚至管束,迟早会引起强烈的反噬。
最重要的是,王熙凤至今为止依然没有为贾琏生下一儿半女,这才是最要命的。
你不但不能为丈夫生孩子,还不让他找别的女人,你这不是要让贾琏绝后么?
看到元春不说话,贾瑜伸了懒腰:“反正我今天已经告诫过琏二嫂子了,倘若她不听的话,将来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罢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正所谓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链二哥和琏二嫂子他们日后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要看他们的造化,咱们除了在一旁敲敲边鼓,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如今夜已经深了,咱们还是赶紧歇着吧。”
“嗯!”
元春柔顺的应了一声,贾瑜便搂着她的纤腰出了书房回房间歇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各衙门都封了衙,但作为大夏最高权力执行机构的内阁和军机处却不能停摆,故而贾瑜每隔一天还是得到军机处当班。
而在十二月二十八日,距离过年尚有两天时间,兵部右侍郎熊宗渊也离开了京城,前往辽东接替安再师成为辽东督师。
在熊宗渊离京之前,昌平帝还给他加封了兵部尚书衔、并赐了他尚方宝剑,四品以下的官员可以先斩后奏。
贾瑜作为军机大臣,也代表昌平帝去为他送行。
…………
大明宫,御书房
昌平帝此刻负手而立在一座舆图前,看着大夏边镇的舆图,凝思不语,目光注视着辽东所在。
此时的昌平帝有些心神不宁。
一位挂着兵部尚书衔的右侍郎出镇北疆,倘若仍难以抵挡建奴,又该如何?
此时的昌平帝想起了上个月军机处送上来的那份贾瑜提议的堪比“杀胡令”的折子,当时这份折子被下发到内阁时,引起了强烈的震动。
文官们纷纷指责贾瑜身为军机大臣,不但不能为君分忧,反而想出了这种荒唐的法子。
更有官员指出,倘若真能靠“杀胡令”来对付建奴的话,那还要辽东大军做什么,贾瑜此举分明是怠政的表现,理应受到严惩。
面对文官们的强烈反对,杀胡令也只有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