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此职的话,恐在朝野间会议论纷纷,何况御马监谴至京营的……”
“王大伴,你在教朕做事吗?”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看向王安,语气淡漠的说道。
“老奴不敢!”
王安扑通就跪在地上,“老奴是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倘若内廷颁布这道中旨,遭到外朝的反对,那就有损皇爷天威,更何况皇爷还要……”
“够了!”
朱由校拍案怒起,朝王安猛踹一脚,“难道你现在假借规谏之名,实则不想将这道中旨颁布,就不是有损朕的天威吗?”
“老奴死罪!”
被踹翻在地的王安,脑袋蒙蒙的,但听到朱由校所言,心下大骇,慌张的爬起跪地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朱由校真被王安的行为气笑了,总是喜欢这样的自以为是,一個太监,就算领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缉事厂,什么该插手,什么不该插手,这等简单道理都闹不明白?
朱由校当然知道王安明白,但过去的荒唐事出现的多了,以至于王安觉得他讲的话,就是忠君行为。
但这不是朱由校想要的。
王安死期迈向倒计时了。
连颁布一道中旨,就有这等呱噪声音,朱由校要是继续留着王安在身边,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由校做的事情越多,让外朝的一些大臣知晓,天知道会闹出何等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