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作揖行礼的孙传庭,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还是要多历练啊,嫉恶如仇是好事,但不该表露出来。
孙传庭的眉头微蹙。
作为一名文官,尽管初进仕途没多久,在朝地位和资历都不高,然对孙传庭而言,其对厂卫是有看法的。
魏忠贤走了,尽管东厂的多数厂番,还在北直隶境各处,不少是启程归京了,但留在京城的厂番没多少,不过一名合格的下属,是不会向领导者讲这些的,在魏忠贤的心里已想好此事该如何办。
“原本朕还想着啊…魏伴伴刚归京没多久,也该歇歇了。”
“被逮捕看押的那批人,不管是内监,亦或是卫所官,都给朕细细审讯,他们还跟谁有牵连,在地方置有多少产,全给朕查出来。”
王体乾当即应道,不过王体乾也猜到何事了,眼下能让后宫插手的事,只怕是选秀立后这等大事了。
事实王体乾猜的没错,因为朱由校的缘故,朝中变故不断,出现很多风波,使得此事一直被耽搁到现在。
钱谦益呈递这份奏疏,表面是为了社稷根本,实则却是想蓄势,一在朝堂站稳,二在东林党立名,毕竟吏部尚书一职,直到现在还悬而未决呢,朱由校虽说瞧出这些了,不过却没有多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