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卫所官,就是靠他们帮衬着,这借的就是东缉事厂的势,毕竟那是李永贞还在天津三卫,一批批贪官污吏被押到天津三卫,继而移押到京城去,论谁都要掂量掂量。
“兵宪,这就是诬陷啊,我倪家根本就没有这些海船,不知是末将得罪了谁,竟敢这样构陷末将!”
“是啊兵宪,我赵家也没有此事,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兵宪,您可要明察……”
见眼前众人这般激动,陈奇瑜面不改色,悠哉的放下酒盅,他等的就是这些话,不然如何叫他们纵使不心甘情愿,也必须捏着鼻子,把名下的海船都移交给天津水师呢?
在天津三卫这边,有些人可以杀,但有些人要留,倪赵梅三家就必须留着,就算想清查他们,也要等合适的时机才行,陈奇瑜做官做那么久,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尽管陈奇瑜心底不喜这些,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把事情办好,有些事情就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