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校合那份急报,露出一抹淡笑道:“京畿所查粮商一事,便交由卿家负责,所抄皆归蓟辽总督衙署调遣,用于清偿拖欠兵饷,用于安抚卫所要镇……不过朕不希望京畿各地出现任何乱子。”
刘若愚在心里速记着。
“另外去一趟锦衣卫衙署,给骆思恭传朕的口谕。”
朱由校继续说道:“京城内外诸坊的那些粮商,过去凡是有蓄意哄抬粮价的行为,不管是谁,不管背后有谁,一律给朕查封掉,把那些人全抓进顺天府大牢。”
“奴婢遵旨。”
刘若愚心下一惊,忙作揖应道。
要么不做,要做就干脆做绝。
朱由校用他的方式和手段,将这场京畿粮价的闹剧进行一次次的切割,让崔呈秀、张维贤、陈奇瑜、王在晋、骆思恭、孙传庭等一行人,分别对准一摊子事,继而达到有效切割把控的政治目的。
这样即便其中一环出现问题,也不会影响到别的层面。
“陛下”
在刘若愚离开没多久,魏良卿低首走进东暖阁,倚着软垫的朱由校,向前探探身,端起手边茶盏,“有两件事需你去办,其一去找李若琏,告诉他,骆思恭查封京城粮商之际,就散布消息,说一些粮商跟建虏暗桩有染,其二待此事办好后,就秘密离京赶赴宣府镇,将京城的情况告知魏伴伴。”
“臣遵旨!”
魏良卿忙作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