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讲的话,铁骨铮铮的汉子,却止不住泪。
“真他娘的丢人。”
熊廷弼握拳重锤尤世功盔甲,“把那马尿给老子憋回去,走了,老子还有事。”
说着,熊廷弼转过身去,快步朝城墙下走去。
风轻轻地吹过,那席红色披风吹动着。
“传我军令,要定期刺探浑河沿线战情,及时送至经略府……”
看着熊廷弼离去的背影,听到熊廷弼讲的话,站在原地的尤世功,垂着的双手紧攥着。
这仗打的…真他娘的憋屈啊!
曾经骁勇善战的明军,为何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只能龟缩在城池要隘间守城?
野战,这不是曾经明军的强项吗?
为何现在却成建虏的强项了?
陈总戎,你一定要扛住啊!
戚金,秦邦屏,你们到底成功没啊!
脸通红的尤世功,眼神闪烁着寒芒,这种憋屈、忐忑的情绪,他今后不想再经历了,这一战就算打不败建虏,只要能守好沈阳城,确保辽阳城安稳,那今后还有机会讨回来!
尤世功就不相信大明会一直是这副德行,更不相信建虏能一直猖獗下去,想到这里的尤世功,瞪眼怒吼起来:“来人啊,随老子巡察城防,传老子军令,敢有懈怠者,杀!敢有扰乱军心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