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5章 茶馆议政  大明:史上最狠暴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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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是够怪的。”

在朱由校、朱由检哥俩聊着时,与之相邻的茶桌所坐几人,悠哉的喝着茶,聊起他们所见所闻。

“咱这位顺天府尹,咋就跟别的官老爷不一样呢?”

那名中年茶客端着茶盏,那盏盖拨着漂起的茶叶,啧啧说道。

“怎么说?”

一旁的清瘦中年,笑笑,拿起一块点心,看了眼那人问道。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另一肥硕中年见状,撂下茶盏道:“都是官老爷,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无非是贪多贪少嘛。”

讲到这里时,那人特意看了眼左右。

“可这位真不一样。”

端着茶盏的中年茶客,眉头微挑道:“不想着怎样捞银子,博名望,却为民所忧,给百姓做实事了,你们说奇不奇。”

嗯?

几人所聊话题,吸引到喝茶的朱由检,见他们聊的是孙传庭,朱由检看向自家皇兄,反观朱由校,却丝毫没受到影响,接过刘若愚递来的茶盏。

诸如什么茶馆酒肆啊,所聊最多的便是这些话题。

说来也怪。

总是有些人的消息很灵通,各种话题或消息啊,假中透着真,真中透着假,明明还没有放出来,可民间就已经开始传了。

朱由校倒是挺想听听这些的。

相较于庙堂,官场听到的那些东西,在民间流传起来的话题,往往代表着某种民心民意,而官儿是代表不了民的。

“远的咱就不说了。”

中年茶客说道:“就说通惠河修缮一事,哥几个也都知道,每隔个几年,不是顺天府衙的人,就是大兴县衙的人,便会以整修河渠的名义,向船行、脚行、牙行等摊派银子,说要彻修河渠。”

“是。”

清瘦中年双眼微眯道:“多了要交几百两,少了要交几十两,哪次不是说要彻修,可银子收了,就是没见有人去修。”

“咋没人去修啊。”

肥硕中年瞪眼道:“不是找了些苦哈哈,去通惠河边挖几锹土,知道的是在整修河渠呢,不知道的还想着,这没事挖土玩做什么?”

“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茶舍回荡。

半个屁股坐着的骆思恭,瞧见那几人如此放肆,竟然敢诽谤调侃官府,眉头不免紧皱起来。

“嘴长在人脸,想说什么,是人的自由。”

喝了口茶的朱由校,语气淡然的说了句,这让想眼神示意随行锦衣卫,去提醒那几人的骆思恭,立时就心下一紧。

其实那几位茶客讲的这些话,朱由校是很认可的,眼下大明的各级官府,不管是紧邻京城的,还是别的地方,用各种名义去进行征派,乃极为常见的现象,苛捐杂税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

没有苛捐杂税,地方官的好日子怎样过?

也恰恰是清楚这些现状,朱由校明确的谋划部署,主要就集中在北直隶一带,真不是他偏心,纯粹是他可以看见听到。

倘若出现任何问题,朱由校能够及时进行调整,该整顿整顿,该逮捕逮捕,该砍头砍头,由此将损失降到最低。

距离远了,你像东南诸省,再或西南诸省,一个来回就要一个多月,即便是再好的政策设想,没有人去真的落实推行,或者遇到问题无法及时解决,那最终都会胎死腹中。

“这些说笑的话,咱们暂时不提。”

而在朱由校感慨之际,中年茶客摆摆手道:“还说通惠河,你们可知,眼下在通惠河沿岸,聚集着多少人吗?”

“有多少?”

清瘦中年眉头微挑道:“我知道有很多人,听说还不是征发徭役,顺天府衙每天还管两餐,就是不知真假。”

“真假?”

中年茶客笑了起来,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咀嚼着,随后伸手道:“老兄,我能拍着胸脯跟讲,是真的,我亲眼瞧见的,在通惠河做工的壮劳超过了三万众,人家顺天府衙不仅管饭,还按月发粮票。”

“知道什么是粮票吗?华汇银号你们去过没?就是去存银发的银票,我存了,也不多,就区区几千两。”

“再说回这粮票啊,到京城内外诸坊任意一家便民社,经过人家的检验,粮票合计有多少斤,就可以实领多少斤,最奇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被中年茶客这样一说,坐着的二人起了兴趣。

“这顺天府衙发的粮票啊,没有期限限制啊。”

中年茶客拍手道:“也就是说,你想什么时候领,便可以什么时候去领,这要是赶粮价涨啊,那就赚大发了。”

“还能这样?!”

肥硕中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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