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调查这几个人。”魏江潮道,“再给我两天时间,最多两天,肯定能够查清楚那几名青年的情况。”
“那个瞿河顺到底行不行啊?都三四天了,还没搞清楚‘渔夫’和‘船老大’新的落脚点?”高明问。
“对于这件事情,瞿河顺也觉得奇怪。”魏江潮道,“他说‘船老大’一直都是很信任他们联络点的负责人樊一鸣的,而樊一鸣又特别信任他,但自从发生了济民诊所的事情,就连樊一鸣都不知道‘船老大’的去向了,“渔夫”新的落脚点就更不知道了。”
“经过死里逃生,‘船老大’和‘渔夫’会不会怀疑,叛徒就是他呢?”高明问。
“瞿河顺只是普通党员,以‘渔夫’和‘船老大’的级别,他们对瞿河顺都不一定有什么印象,那就更谈不上对他有什么怀疑了。
关键是,他们联络点的负责人樊一鸣会不会对他有怀疑。
‘渔夫’和‘船老大’在济民诊所会面的消息,瞿河顺就是从樊一鸣那里套来的。
这件事情,我也问过瞿河顺,他说樊一鸣对他特别信任,根本不会怀疑他。”
“我倒觉得,这个瞿河顺的话,咱们不能全信。”高明道,“关于‘船老大’当时为什么没有去济民诊所这件事情,他解释的就过于牵强了。
还‘船老大’脑袋里有残留的弹片,会随时发作,一发作起来就会陷入昏迷。他说那天‘船老大’的脑伤很可能刚好发作了,所以没能去济民诊所。
这话你相信吗?”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吧?”
“那就奇怪了。”高明道,“既然‘船老大’这么信任樊一鸣,那为什么三四天了,都不跟樊一鸣联系?
难道,‘船老大’怀疑樊一鸣有问题?
或者说,瞿河顺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这个瞿河顺,会不会跟我们留了一手啊?”
“他既然把济民诊所这么重要的情报都给我们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还用得着跟我们留一手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他既然不能回头了,会不会拿着这么重要的信息,跟我们提条件呢?”高明问。
“您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渔夫’和‘船老大’新的落脚点,之所以没有告诉我们,是想跟我们提条件?”魏江潮问,“不会吧?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可别小看他。”高明道,“这人看上去一副恭顺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可他那双眼睛,却总是闪烁不定,这种人其实胆子最大,扮猪吃老虎的那种。”
“这样吧,我再约他出来,跟他好好谈谈,他要真是不老实,就给他上上手段。”魏江潮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又是个贪生怕死的主,不相信他还敢跟我们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