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权贵的,更不喜欢结交官场上和军界的人,跟我们家有交往的,基本上都是学者和老师。”
“我这么考虑,也是为了我们组织的将来。”齐晨道,“我的意思是,一切按照通常的人情世故来,就行了。
比如这次,特务们看在你那位伯伯的面子上,没有难为你和你的家人,你应该向人家表达一下谢意才对。”
“可是……”周洁敏似乎依然有难为。
“你要是觉得为难,那就算了。”齐晨道,“反正人家帮你们,也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
“是这样的,那位伯伯有个女儿,是做古董生意的,经常来南城,她倒是来过我家几次,是受她爸所托,来看望我爸的。”周洁敏道,“我倒可以跟她交往一下。”
“哦,这个办法好。”齐晨道,“女人跟女人交往,年纪又差不多,又有一定交情,不会让人怀疑。”
“好吧。”周洁敏道。
第二天一大早,古千峰便来到了珍玉斋,在后院茶室里跟张书勤碰头。
“通过组织上对罗毅成这段时间的考察,加上昨天晚上你对他的观察和分析,综合判断,罗毅成应该没有叛变。”张书勤道,“当然了,接下来,还要对他进行进一步的观察和考察。”
“那周洁敏和齐晨呢?”古千峰问。
“如果他们真是咱们的同志,那他们二人的可靠性,比起获救的7名同志,是要高得多。”张书勤道,“但按照组织程序,还是要进一步对他们进行考察。
这样吧,启明星同志,暗中考察和保护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吧。”古千峰道,“那刘成呢?”
“根据你的观察,他是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