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给原随云的治疗周期预估的是半年,但可能是小孩子恢复的快,事实上不过四个半月,治疗就已经可以结束了,后续只用自己在家敷药膏保养就行,此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原东园父子还能赶回家过年。
别看叶修、云清、凌云和曲云容四个是单独住在外面的,过年却一定要和沈浪他们一起,这是沈浪难得的坚持,大家都没什么亲人了,凑在一起也热闹些,省的形单影只的感觉凄凉。
事实上,沈宅里也有云清他们的房间,四个人一个小院,偶尔留宿的时候,床铺都是现成的,他们晚上很少在这里住,不过白天午休时用的多些,这些都是兴叔布置安排的,在照顾人这方面,沈浪和朱七七都没有这么细心体贴,全是靠兴叔,所以叶修常说,这个家没有兴叔得散,沈浪他们也很赞成这句话。
快过年了,沈浪又要求勤奋刻苦的凌云给自己放假,叶修和云清没了那种急迫感,也愿意休息几天,众人都跑到沈宅去玩,为了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云清拿出了许多后世的游戏,最受欢迎的无疑是麻将,扑克牌排第二。
众人拉上兴叔,能凑一桌麻将,还剩三个斗地主,为了娱乐嘛,输赢也不算彩头,听从云清的建议,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还特别规定,都不许用内力听牌,更不允许作弊,只能靠计算和运气,一天下来,熊猫儿和兴叔脸上的纸条最多,都快把脸盖住了。
没办法,沈浪、王怜花、叶修和云清四个人都太会算牌,他们就算不赢,也很少会输,而朱七七纯粹是运气好,抓到手的都是好牌,用王怜花的话说,拿着她那一手牌,闭着眼睛打都不会输,所以倒霉的就是既没有技术又没有运气的两位了。
不过他们俩也不傻,第二天就不跟算牌四人组玩了,他们和朱七七三个成了固定牌搭子,把麻将桌让给四人组,让他们会算的凑一起算去,他们脑子没那么好使的不凑这个热闹。
这下大家都算是势均力敌,各凭本事,输赢都成了未知,明明是为了休闲娱乐,偏偏比做正事还费脑子,半天下来,云清就不干了,叶修也嫌累,沈浪则可有可无,就剩一个王怜花,他正在兴头上,家里人却不陪他玩了,他就把目光投向外面。
王怜花在京城也是有朋友的,不过交情没那么深厚罢了,不能托付重任,但闲时在一起打个牌消遣,找这些人正合适,他就带着新玩具找那些人去了,熊猫儿一看王怜花跑了,他也跟着往外跑,兴叔就下了牌桌,朱七七接替王怜花,四人继续搓麻将,不过没了王怜花这个不服输又鬼点子多的,他们四个都不太在意输赢,玩起来才真正有了娱乐的心情。
大人们有大人的娱乐,小孩也有小孩的游戏,凌云带着曲云容和沈钰,三个人拿着一副扑克牌,玩抽乌龟玩的也挺美,难为沈钰才一岁半,竟然也能坐得住,当然游戏的内容什么的,他是理解不了的,他只是本能的喜欢跟大孩子玩儿,其实他啥也不懂,但是没把他撇开,他就高兴,只要有人陪着,他也不吵着要爸妈,从这点看,沈钰是个省心的孩子,好带。
云清还发现了另一个华点,她示意叶修看过去,小声说:“凌云和云容两个都冷冷的,怎么凑一起反倒有种默契感,是我多心了还是……”
叶修笑道:“你才发现啊?我早看出来了,云容这孩子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环境影响,不习惯跟人太亲近,你看表嫂那么喜欢她,她却总躲着表嫂,就是不知道怎么跟表嫂相处。凌云就不一样了,他也是个冰块,平时话不多,云容可能是觉得跟他相处没有负担,所以两个经常凑在一起。他们长大要是成了夫妻,那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云清眉头微皱,嘀咕道:“不是说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嘛,这要两个人都有意或是两个人都没意思还好,可如果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那以后多尴尬啊。”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叶修无奈的说:“老话怎么说来着,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能教他们读书明理、习武强身,还能教他们为人处世,但是感情这事儿谁能控制得了?总不能为了以后的一个可能,就把两人隔开不让他们相处吧?”
“我又没这个意思,就是随口说一句。”云清说。
感情这事儿自然只能顺其自然,不管是强行撮合还是隔开都不可取,这么简单的道理云清自然明白,她还不至于犯这种错误。
叶修吐槽云清小小年纪就成了爱操心的老妈子,把云清气的追着他打,两人大闹一阵后,这点细微的担忧也就随风而散了,毕竟曲云容才六岁,凌云也才十岁,现在就考虑他们的情感归属,委实太早了点,叶修说她爱操心确实没说错,但她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老妈子的。
等过完年,云清和叶修准备搬家,他们的园子在去年夏天已经全部建好,不过新房子新家具,需要晾晒几个月才好入住,他们早和沈浪说好,年后就搬过去。
不过在搬家之前,沈浪几个先去参观了一下,考察环境和安全指数这些问题,结果一见之下,他们也很喜欢,王怜花就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