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我再问你一遍,当时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孩被谁带走了。”
“鬼知道。”
五条悟把双脚搭在桌子上,跟个不良一样桀骜不驯,坐在椅子上面他晃来晃去。一双【六眼】则是看向上方的晃灯,看都没看眼前人一眼。
“我不清楚。”
五条悟装傻充愣,反正一问三不知就对了。
但是昏迷前的场景他很确信理子就是被宪冥的人带走了,可一码归一码,这些人休想从他嘴里面知道任何关于宪冥的事情。
你问归问,哥们就是不配合。
一脸嫌弃的五条悟,用着拖长的长音一個字一个字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理解。”
五条悟这幅完全拒绝沟通,吊儿郎当的模样的彻底惹恼了问话的人。
“砰!”
他把本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
“五条悟!”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天内理子是不是被....唔。”
人名还没说出来,而同一张桌子上另外一个记录的人立马反应过来,同僚情绪激动地似乎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时,顿时冷汗直流。
眼疾手快地把手边的记录仪和录音设备全关了,同时在不可挽回之前立马站起来捂住了这个家伙的嘴巴,不让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蠢货,别说不该说的话。”
他训斥了几句后,连忙对五条悟赔理道歉。
“抱歉,五条先生,今天辛苦您的配合了。”
“无所谓。”
看到对面点头后,五条悟把搁在桌子上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后,就站起来起身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那我走了。”
当房间里面再度只有他们两人后,那个人才如释重负般把手放下。
而刚才差点被掐死,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气的,反正面红脖子粗的男人,他朝着自己的搭档怒喝道
“你干什么!”
可谁想差点掐死他的家伙反倒却比他更激动,眼神更是凶狠到似乎要吃人,用力拽着他的领带直接按到墙上。
力气大到墙面都震了一下,这一下子把靠着墙的家伙唬住了。
“你想死别拉着我。”
记录的人用着森冷的语气说道
“这起案件牵扯到是咒术师协会的最高机密,加茂家的下任家主,五条家的下任家主。”
都是庞然大物,任何一个都得罪不起。
人家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拿根鸡毛掸子当令箭,真当咒术师协会的委托人是来让他们查的水落石出的?
他们不过是被高薪引诱过来的自由咒术师,做外包的。
为的就是堵住五条家的嘴,只是走个流程,我们并没有对你们家的继承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别看他们比我们家里的小鬼年龄大不了多少,但是惹怒了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你我。”
“你知道吗!”
他们这边的不过是个过场,真正做出决议的还是那些上面那些“大人物”们。
真以为他们这边查出什么东西就直接能让定性为绑架事件。
该做的,不该做的,分清楚。
不然有钱拿,没命花。
而另外一边,一座已经废弃很久,长满了杂草的废弃足球场内迎来了很久才可能会出现的第一个客人。
“喂,我到了。”
摸着黑从足球场的球队入场处,走进来一个满脸沧桑的大叔,他嘴上叼着烟,手上还拿着电话,一边走一边走到足球场的操场上。
“你在哪?”
但从不远处城市的灯光还是能够依稀看得出他的脸庞,是一如既往还是穿着灰色西装的孔时雨。
“我看到你了。”
电话里面传来声音也相当干脆利落,甚至还有点不放心,再度加了一句话。
“没有被别的家伙跟踪吧。”
“笨蛋,你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
孔诗雨用的嫌麻烦的语气,回答道。
“那肯定,你找的地方,鬼都不一定能跟过来。”
“那就好。”
电话里面的声音刚落下,足以将整个小型足球场最中心操场部分的区域彻底照亮的灯光,也在同一时刻全部亮起来了。
一瞬间由黑暗到光明那刺眼的强光让孔时雨有点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掌挡住了光线。
当眼睛彻底适应后,他才看到了台上的光景。
“喂喂喂。”
不过孔时雨,看到的画面还是让他感到有点不太适应。
“你这怎么弄的跟绑票一样。”
孔时雨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