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如此长子,人何以堪?!(求收藏)  镇抚大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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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权衡利弊、审时度势,又岂会一次次惹怒父皇?又岂会一次次为事务外象蒙蔽?

父皇已经老了。

他又岂能再继续任性?

扶苏面南伫立,对着咸阳宫的方向,肃然长跪,三次重重扑拜叩首,额头已渗出了斑斑血迹,用带着些许滞涩萧瑟的声音,高声道:“儿臣扶苏不孝,让父皇费心了,自今日始,儿臣定洗心革面,绝不再让父皇失望。”

“天地共鉴之!”

扶苏重新坐回到席上,没有理会额头的疼痛,从袖间取出那份写好的奏疏,他并没有打开,随手放置在身旁,自语道:“父皇之所以反对,定是牵涉到了权谋,我过去并不喜权谋,因而很难有头绪。”

“想真正明悟,唯有自行参悟。”

“论锤炼洞察之力,当属《韩非子》第一。”

扶苏看着案上成摞的《诗经》、《尚书》、《春秋》,眼中露出一抹挣扎和犹豫,最终神色变得坚定。

他大袖一挥,将案上竹简全部推到案下,案上不留任何竹简,而后将前面搁置的《韩非子》取出,庄重的放在案上,又拿出一份空白竹简,开始仔细的研读起来。

是夜。

经过数个时辰的通读,扶苏已看完一遍《韩非子》。

对权谋之术也有了初步了解。

他将《韩非子》合上,同时闭上眼,脑海回想了一遍,对始皇的所为,已有了初步体悟。

良久。

扶苏睁开眼,怅然若惘道:“父皇之所以不准,非是我识人不明,而是担心我驾驭不住,嵇恒对朝廷形势了解这么深刻,若是真的仕秦,以我之平庸,又岂能压制的住?只会反受其害。”

“但不是有父皇您在吗?”

“您......”

扶苏垂下头,神色很是哀伤。

眼眶已湿润。

良久。

扶苏打起精神,思索起了另一件事,想了一阵,却依旧毫无头绪,喃喃道:“我眼下对权谋之术已有初步了解,但也只能洞察皮毛,至于父皇为何要因我焚书,坑杀儒生这些,还是有些不明。”

“罢了。”

“明日去听听嵇恒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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