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住牙关,不敢再说话了。
嬴政淡淡的看了扶苏一眼,漠然道:“扶苏,说话,你我既为父子,又为君臣,无须顾忌太多。”
“儿臣遵命。”扶苏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艰难的开口道:“嵇恒,他......他说父皇之所以焚书、坑儒,都是在为儿臣铺路,而且父皇从去年开始,其实就......就一直在为儿臣谋划。”
闻言。
嬴政目光一冷。
扶苏继续道:“他还说,父皇过去巡行,是为示强,而今三年未巡游,已让六国余孽生出异心,他还大胆妄言,父皇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巡行,不过......不过是在安排好朝堂事务之后。”
嬴政脸色倏地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扶苏竭力低着头,他能察觉得到,父皇的目光,已变得十分有压迫性。
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咬牙道:“嵇恒还说,日后父皇会让蒙恬为相,还会用百官来压制蒙氏,在军中则用王氏去制衡蒙氏。”
“够了!”嬴政突然拍案怒喝了一声。
扶苏本就如惊弓之鸟,听闻始皇震怒,当即吓得脸色苍白,长跪在地。
不敢再言。
嬴政脸色阴沉至极,只是看到扶苏这惊恐模样,最终粗重的喘息一声,渐渐平息下来,冷声道:“区区六国余孽,也敢妄加揣测国家大政?还妄图挑拨君臣关系。”
“不知死活!”
“这些离间之话,不准再对任何人说!”
“扶苏,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