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这些人才会赫然发现,大一统之念,早已深入人心。”
闻言。
胡亥若有所思。
他思索了一阵,满意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始皇不会无的放矢。”
随即。
他看向嵇恒,不解道:“始皇的做法如此高绝,怎么你前面还颇为不平?”
“这是为何?”
嵇恒冷冷看了胡亥一眼,漠然道:
“因为我是民!”
“在大秦,黔首未集跟旧贵族乱法是表象,关中跟关东文化制度冲突是根本,而大秦推行的大一统是矛盾的推手,至于分封跟郡县则是大秦为天下早早就定下的苦难基调。”
“我不喜!”
“你也莫要高兴的太早。”
“天下已经经过了数百年的分化,想通过十来年就完成整合,多少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大破大立,不破不立,哪有那么容易?”
“始皇独身做这么多,又何尝不是担忧继承者无能?”
“不过始皇的目的终究是达到了。”
“就算秦二世不能安抚天下,也会有其他的继承者,继承始皇意志,继续在华夏这块大地,推行大一统之政。”
“直至天下彻底一统!”
嵇恒冷冷看了看四周,漠然道:“今天我因自己失神,所以多说了一会,而今也差不多了。”
“不过,你今天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喜。”
“若还想听讲,一壶酒不够。”
“得加酒!”
“决定权在你。”
“我只有几日好活了,有无已没太多影响。”
说完。
嵇恒径直离去了。
胡亥面色微窘,不悦的哼了声。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