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宦官,到时还有活路吗?”
赵高笑一笑。
唯有最后部分,印着一个大印。
他需要一些帮手。
仅有一个阎乐是不够的。
这令书不能出半点问题。
“我这次过来是有事要问伱。”
“到时这些证据,就是他们向扶苏的讨好书。”
胡毋敬一脸不信。
“外舅切莫多心啊。”
赵高面色稍缓。
他猜的果然没错。
“以前那么英明神武的陛下,如今去哪里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大事,他凶狠的剐了胡毋敬一眼,脸上就恢复如常,冷声道:“我现在的确就一低贱宦官,但我可从未说过会去打玉玺的主意,现在的我,根本就接触不到玉玺,而主掌玉玺的宦官,也不会容许我去靠近玉玺。”
这也意味着。
赵高冷冷的瞪了阎乐一眼,顿时吓得阎乐一激灵。
赵高停在了一间高大屋门外。
因为皇室不容外界质疑。
阎乐没有从地上爬起,依旧跪伏在地,试探的问道:“外舅想问我什么?”
赵高去了里堂。
出了阎乐的府邸。
“你就是一低层宦官!”
赵高抬眼,看了看四周,确定门窗都闭上,这才将身子朝胡毋敬靠了靠,特意压低声音道:“我过去除了是陛下钦点的中车府令,还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符玺令。”
闻言。
不多时。
在进屋时,赵高更是主动将屋门关上,对此胡毋敬眉头一皱,但也并未说什么,小心一点总归是好事。
“我们的这位陛下变了。”
凝声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扶苏羽翼已丰,尤其是他跟杜赫接连下台后,朝中敢继续跟扶苏起争执的官员,已是寥寥,在这种大势已定的情况下,再多的算计,也注定落空,他们早就没了机会。
听到胡毋敬如此数落自己,赵高脸色有点难看。
大堂内。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这也改变不了任何局势。”
“可陛下不能变啊,陛下一变,朝中宫中很多事都会变。”
很快。
“现在宫里的宦官,已是唯扶苏是从,也根本不将公子放在眼里了,等扶苏上位,我赵高还有好日子吗?”
“外舅你这是?”阎乐好奇道。
“自古以来,宫廷之间的争斗,都是你死我活的,一旦扶苏上位,那些老臣全都要退下,到时这咸阳令还轮得到你?只怕不知道多少人已经盯上了你这个位置,也早就找好了弹劾告发你的证据,只不过这些人都还在等。”
闻言。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会放过你吗?!”
转身走了。
另一边。
“宫中的一些宦官会放过我吗?”
赵高点头。
随着扶苏在朝中地位越发稳固,他这种依附在大秦公子旁的宦官,自然是越发遭人冷落,尤其是过去胡亥还跟扶苏争过,这更是让他不受待见,若非扶苏对外一直表现的兄友弟恭,他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差。
“而今陛下老了。”
胡毋敬一脸惊骇,脸色已有些发白,低声怒斥道:“赵高,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莫非还敢打传国玉玺的主意?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已不是符玺令了,甚至连中车府令的官职都没了。”
仿佛他这趟回来,只是想坚定想法。
他淡漠的看向阎乐,冷声道:“怎么,不欢迎?”
赵高笑了笑,一脸从容道:“上次的事,固然是失败了,但你真以为那些消息是假吗?”
赵高双目紧闭,似在休养精神。
“这点道理,你赵高又岂会不懂?”
他颔首道:“奉常果然是明白人。”
他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阎乐哪敢弄丢,一直好好的藏着,未曾告诉过任何人。”
嘭!嘭嘭!
胡毋敬在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听一听赵高的话,若是赵高的主意太过荒谬,他也会直接拒绝。
赵高笑着点点头,道:“陛下身体已不太行了。”
“病了。”
赵高拍了拍阎乐肩膀。
“这才是扶苏的真正目的。”
而大印上清晰的写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他紧张的看了几眼,又连忙放回了暗格。
才有想要改变的动力。
阎乐呼呼扇了自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