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幻梦号
忠诚的禁军日夜不停的巡查着这艘足以比拟太空都市的巨型战舰,任何一个阴暗的角落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所有值得怀疑的人都会被这些忠诚侍卫们细致入微的审查下显出原型。
他们是帝皇最为自豪和杰出的造物之一,冷酷,坚韧,不知疲倦并永远保持警觉。在某种程度上,帝皇偏爱和信任禁军的程度甚至超越了他的那些所谓的子嗣,那些高贵的基因原体。
但最近这些忠诚的帝皇侍卫却有些烦躁,连带着使他们秘密处理一些人的时候下手也不免粗重了些。
他们最为崇敬和忠诚着的伟大帝皇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不过这也并不太值得奇怪,这些帝皇最信任的贴身侍卫自然是知道一些所谓的“小秘密”,比如说帝皇幻梦号深处的基因实验室······
再者说,其实连这些无比自豪和骄傲着的禁军也清楚知道,他们所守护的这位人类之主究竟有多么强大到让他们无法想象的力量,或许他们能轻松杀死比他们多出数倍的阿斯塔特,亦或是基因原体他们也能有把握拿下,只不过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罢了。
但如果有能威胁这位神圣帝皇和人类之主的敌人出现,在他面前禁军也和普通的凡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这世界上便绝对不可能有能威胁到伟大人类之主的力量呀!
但与他们想的不同,此时的星舰深处,一间任何探测器都探查不到的密室里,便是帝皇的所在之地。(想歪的面壁思过)
而他面对的,便是一个连帝皇都无法判断是否能战胜的可怕对手。
不过还好,这位未知的强者便在帝皇浩瀚的精神之海中沉睡,帝皇便在这段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企图研究和解析这位神秘的强者,以及他带来的恐怖力量。
尽管帝皇已足够的小心,但这位足以毁灭银河的神秘强者还是不可阻挡的苏醒了。
原本在他身上所提前设下的各种封锁的灵能术式和强大法阵都在对方苏醒的瞬间被摧枯拉朽的击碎,甚至连滞涩一下对方的行动都做不到。
“看来我便不得不做这個恶客了。”在苏醒来的瞬间,神秘强者便已理解了自己的状态和处境,自嘲的笑了笑。
帝皇沉默着,分析着对方的态度和想法。
“便不必如此警惕和戒备我呀,我现如今不过是个死人,只不过还有些不能不做的事罢了。”对方的声音意外的诚恳和爽朗,令人情不自禁得相信他的话语。
帝皇却并不相信对方的话,漫长的时光带给他的不只有知识上的累积,更能让他拥有他人远远无法想象的厚重阅历,他不可能仅凭对方的一面之词就听信对方。
“你要做什么?你能为我带来什么?你想让我付出什么?”帝皇的声音格外沉稳,他只相信利益的连接,若是立场不同那便也无需多言,即使付出再大代价,他便也要将这个定时炸弹毁灭。
“你还真是分外心急呀,朋友。”感受着帝皇平静身体下所酝酿着的恐怖力量,神秘强者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他很确定一旦自己的回答令对方不满意,对方便有可能会用自爆的方式与自己同归于尽。
尽管自己有把握能在对方的自爆下幸存,但没这个必要,这个世界也难以再寻找到一个能承载自己意志的物质身躯,这个世界对自己的压制实在是太过明显,这次苏醒接下来不知要沉睡到什么时候,他必须要将一切事情都交代完毕。
“我不一定会是你的朋友,说不定我会是你的一个仇敌,尽管我并不愿意这样做,一切视你的回答而定。”在察觉到自己的优势地位后,帝皇自然的占据谈话的主动权,并观察着对方的下一步反应。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朋友,只要你慷慨的让我在你的脑子里住下我便已感激不尽了”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像他所预料的那般企图占据谈话的有利地位,而是十分干脆的将自己的底线挑明,这相当于将主动权拱手相送。
“至于我能做的,呵呵,我可以为你出手一次,或是为你做一件事。”
如此优越的条件却让帝皇心中更加沉重,对方想要做的事可能比他预想的更加疯狂,但他不可能拒绝对方带来的利益,这种程度的力量足以扭转胜利的天平,为人类的光辉未来压上一颗沉重的砝码。
你可以说帝皇残暴血腥,暴虐残忍,独裁固执和一切一切人类所能预想出的最恶毒的词汇。
他可以下令血洗和镇压,为他付出忠诚和生命在泰拉统一战争居功甚伟的雷霆战士,也可以暴戾的毁灭一颗拥有数百亿智慧生命的异形星球,甚至在他的秘密基因实验室中,更躺着无数灵能者和凡人的尸体·······
因他发动的大远征所直接或间接杀死的人类,甚至令一些嗜杀成性,屠戮无数星球的恐虐大魔都自愧不如。
但帝皇确实是这个黑暗冷漠银河之中唯一爱着人类的存在,他是人类最大的幸运,因为他爱的不是某个个体,他爱的是整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