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木刀,抵着自己的下腹和咽喉,暗叹口气,心里清楚,林逸明虽不敢杀了自己,却也是手下留情了,要是真刀,自己现在已经被开膛破肚,死于非命了,即便是木刀,林逸明只要右手刀稍微一用力,刺破咽喉,那不死也得重伤。
鬼冢脸如死灰,不得不弃剑认输,慢慢地退后两步,朝林逸明躬下身子,黯然道:“我输了,请你原谅!”
林逸明哈哈一笑,收起双刀,挺起胸膛,傲然喝道:”这下知道我中华武功的厉害了吧,哼,服了没?”
鬼冢脸色铁青,桀骜地应道:“不服,我还是不服,三年,不,五年之后,我一定再来,再和你一战。”
“好,我等着你。”林逸明大声应道,心里却暗怒,暗道:“小鬼子,这时候还这么嘴硬!”见他一脸咬牙发狠的神色,心里一凛,暗忖:“这鬼冢还真是不服气,看来今后和他还有得一战。”
围观的一众中国学生看鬼冢最终还是被林逸明所制,不得不低头认输,不由得轰然叫好,不约而同地冲进树林中央,围着林逸明,兴奋地又是叫又是跳,留下一边垂头丧气,一脸沮丧的几个日本学生。
鬼冢人生第一次落败,而且败得这么彻底,这么丢人,心里五味杂陈,又是气愤,又是沮丧,同时又是不甘,恨恨地瞅着围着林逸明欢呼不止的一群人,眼睛觅见艳丽的少女正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在林逸明身上轻柔地拍打着,为他拂去身上的尘土,整理凌乱的头发,蓦地心里一疼,暗暗握紧拳头,踌躇片刻,内心交战,终于还是掉转头,一声不响地转身走掉,连地上的木剑也不捡。
等众人稍微平静之后,林逸明迫不及待地拨开人群,举目四下张望,贺健就在林逸明旁边,见状问道:“咦,逸明,你在找什么呀?”
“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位先生?”林逸明仍然不停地举目寻看,急声问道。
“哪位先生啊?”贺健一愣之下,立马回过神来,急拍脑袋,道:“对啊,那位先生呢?怎么不见了?”
林逸明拨开人群,快步地四周走了一遍,却不见了中国年男人的踪影,知道他已经走远,不由得暗暗跺脚,连呼可惜,望着远处,心里爽然若失,刚刚获胜的喜悦之情也被冲销了一大半。
中年男人虽然只教林逸明三招,但却均是致命的绝招,若非深谙武功精义,又怎能一眼就看出鬼冢剑术的缺陷,又结合林逸明的招数,当场想出这三招致命的杀着,仅仅用了两招,连第三招都无需使出,就将鬼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见其武功是多么的非同小可。林逸明在制服鬼冢之后,心里欣喜不已,一心想着要好好致谢并向他讨教,那知那中年男人,一见林逸明对自己所教领会得不错,出招恰到好处,仅用两招便已经制敌,欣喜之余,也自点头称赏,他还身有要务,无法多做停留,见小鬼子已经认输,心里一笑,飘然离去。
林逸明这一大获全胜,大大地打压了小鬼子的嚣张气焰,接下来的日子,鬼冢与一帮日本学生果然收敛了许多,不敢再那么狂妄嚣张、目中无人了,除了正常上课之外,尽量避免与中国学生冲突,连走道也远远地绕开,不再与中国学生接触。一众中国学生自然是扬眉吐气,得意非凡,林逸明却暗自在心里反复地琢磨那中年男人教的三招武功,勤加修炼,将之融进自己以往的招数中,不知不觉中,武功又精进了一层。
之后不久,即将进入中国的传统节日--春节,学校也开始放假,尽管天津暂时还没有被战火波及,但东北沦陷,大批难民拖家带口地涌入了TJ市,大街小巷到处都是难民的身影,街上乞讨的老人、小孩也突然多了起来,到处都是一片哀号,整个城市笼罩着在一片惨云愁雾之中。
看着难民们的惨状,听着一个个凄惨的故事,人们不仅仅对难民们充满着怜悯和同情,对侵略者的凶残更是恨之入骨,同时对政府的无能,对军队的不战而退更是充满着愤慨。
虽然临近春节,但街上一点也看不出要过节的气氛,往年张灯结彩,采办年货的情形不见了,倒是不时在街上看到一个个青年学生聚在一起,向人们宣讲,号召人们踊跃捐款捐物,支持抗日。
政府也取消了许多庆典,大力搭建临时棚户,分发粮食,安置难民,但难民实在太多,而且还在不断涌入,政府也是救不胜救,难民们难免不时时地挨饿受冻,加上逃难途中伤病频发,又得不到及时医治,不时地有难民病死、饿死、冻死,几乎是隔时不隔日地从安置难民而临时搭建起来的棚户区里传出一声声凄惨的哭喊声。
这一幕幕凄惨的景象,一声声凄凉的哭喊震撼着整个TJ市,刺激着TJ市所有善良的国人,林逸明的父亲林浩然第一个看不下去,毅然背起药箱,走进了难民区,更带着林逸明、徐管家、阿福一起带着大包小包药材、药品,深入难民区,用自己精湛的医术,为难民医治伤病。
林逸明虽然还没正式学习医术,但毕竟出生于中医世家,平日里耳染目濡,也略通医理,一些简单的风寒、感冒也能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