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生活,TJ市最大的娱乐场,大世界歌舞厅也已经宾客满座了,奢靡的装饰,迷醉的音乐,销魂的歌声,妖媚的舞女,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祥和、那么的快乐,却不知表面的平静下面却是暗流汹涌,关东军暗地里一直不停地策划、实施着更大的阴谋。
在灯红酒绿的大世界歌舞厅里,灯光迷离,歌声淫靡,美酒飘香,而舞女们身上的香味却似乎比美酒更加迷人,更让人迷恋,男人们搂着舞女们纤细的腰肢,在舞池里旋转着,脸上洋溢着笑意,而舞女们则依偎在男人怀里,一会扒在男人的耳边,吹气如兰,软言细语、一会又格格娇笑,恣意放浪。
在歌舞厅的一角,坐着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笔挺的西服,洁白的衬衣,还有手上戴着的金表,都充分显示着其不俗的地位。中年男子手指夹着一根雪茄,气度优雅地吐出一缕青烟,虽然鬓角已经有了些许的白丝,头发却梳得油光锃亮、一丝不乱,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样。
这时的他,独坐一隅,眉头紧锁,对歌舞厅醉生梦死的一切似乎毫无兴致,手里的雪茄冒出缕缕青烟,笼罩着他的脸庞,使得他显得是那么的落寞和孤寂,和周围的一切显得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中年男人又呷了一口酒,猛吸口烟,狠狠地喷了出来,自从几天前奉天(作者按,即今之沈阳)一行之后,心里就一直愤愤不平,郁闷烦躁不已,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林浩然婉拒了。中年男子心里烦躁。暗忖:“我是不是太过心急,太过直接了?自从再次回到天津,与林大哥再次相见之后,林大哥就几乎没有拒绝过自己的请求啊。”
“这次,哎,这次是不是自己太过心急了?”中年男人暗想:“可是,不急又能怎么办呢?形势的发展大大超过自己的预料,各方面又都催促得紧,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这可如何是好,林大哥似乎已经起了戒心,这往后可就更不好办了,哎......”
中年男子轻叹一声,看着舞池里俊男靓女翩翩起舞,心里更加烦躁,嘴里嘟囔着:“凭什么呀,凭什么这么狂?不就是胆大妄为,侥幸成功嘛。哼。”中年男人暗哼一声,心想:“这次自己再不成功,可就真的难以出头了,永远都要被别人压着一头了,家族复兴也无望了。”
猛吸几口烟,中年男人缓缓吐出一缕缕轻烟,在青烟缭绕中,几天前奉天的那一幕又一一在脑海里浮现......
奉天(作者按,即今天的沈阳),民国时期东北最大的都市,初春的一场大雪,将大地粉饰得一片雪白,大街小巷都铺着一层厚厚的雪片,仿佛要将这世上的一切肮脏、罪恶、血腥都给掩盖起来,白茫茫一片显得是那么的纯净、整洁,只有各个大楼、机构门前悬挂的太阳旗和旭日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提醒着国人在过去的半年多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所遭受的耻辱。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这一天的奉天显得格外的寒冷,奉天的关东军参谋本部作战室却是温暖如春,一个中年军官穿着整齐,笔挺的呢子军服,领子上的三颗军星熠熠生辉,一张国字脸严肃威严,犀利的眼神中却难掩得意之色,洁白的手套一层不染,不断地轻抚着一把华丽的军刀。
那是天皇陛下亲赐的军刀,刀柄上的三联菊纹浮雕显得华丽高贵,正是日本皇家的专有标识,中年军官摩挲着刀柄上的浮雕,面上禁不住露出一丝狂傲、得意之色。
是的,他有足够的资本引以自傲,就是他首先提议,并联合其陆军士官学校同期的同学土肥原贤二,东条英机、石原莞尔,成功地说服了关东军司令本庄繁,顶住大本营和政府的压力,发动九一八事变,以两万关东军之力,悍然对抗东北军二十多万的兵力,竟然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占领整个东山省,以四人之力,创造了历史,改变了生个东亚的格局。
以此辉煌的战绩,被军界誉为“板垣之胆”,得到天皇的破格接见,亲赐军刀,此时的他坐在偌大的作战室,春风得意、睥睨天下,一个更大胆、更庞大的计划正在他脑子里盘旋着,眼中不时闪烁,一副志得意满的狂傲神态。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他的遐思,他知道今天来访之人,不敢太过倨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呵呵地伸出手,却不上前迎接,笑道:“藤田君,你来了,一路辛苦啦。”
被称为藤田的中年军官,走前几步,“啪”的双腿一并,敬了个军礼,道:“报告长官,不辛苦。”
中年军官听到藤田叫自己长官,心里很是受用,还了个礼,笑呵呵的道:“藤田君,跟我还客气什么,来来来,快坐下。”
“是。”藤田脱下军帽、大衣,拂了拂飘落在上面的雪花,笑道:“恭喜板垣君,荣升大佐。”说着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板桓大佐笑着应道:“全赖天皇陛下的恩典。”说着转身面对墙上巨幅天皇的画像,微微躬身。
板桓全名板垣征四郎,以一个中下级军官,得到天皇破格接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