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再那么恐慌,问道:“那粮草一事当如何是好?柴桑失守,水军运不进粮了。”
刘备扭头看向徐庶,问道:“我军手上还有多少军粮?”
徐庶沉吟少许,道:“士卒扩增,粮草不足为用。我军手上仅一月有余粮草。”
“一月时间!”
刘备皱眉沉思,问道:“元直,你与长公子帐下潘主簿治理南昌、建城、上蔡等十余县。看能凑出多少军粮,以足大军之用。”
“诺!”徐庶拱手应道。
着,刘备微微踱步看向刘琦,道:“伯玮,国安曾于长沙屯兵,今不如让其率本部人马,屯兵阳乐,控卫粮道,书信与长沙郡守。让其走陆路暂时输送粮草与大军,我等手上粮草可支月余,就地补给军粮,至少又可支近月之久,此可腾出二个多月时间。”
“二个多月,让长沙太守调集粮草,又走陆路转运至豫章,时间足矣。半年之内,我军足可击败孙权,打通大江水道,迎荆州粮草入豫章。”
“好!”
有了办法,刘琦心情好了大半,道:“叔父,某即刻书信一份与长沙太守,吩咐磐弟向西进军,疏通粮道,从陆路引粮草入豫章。”
刘琦身为长公子,又有熟人刘磐出面,长沙郡守不可能不会为大军筹备粮草。有了长沙的粮草,足够大军打通长江水道。
刘备扶剑而立,吩咐道:“传令诸部,休整一日,迅速北上。”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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