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行。僵持几日,伯玮无奈只得归程。”
“今我与伯玮深议,且以为蔡瑁已执掌襄阳军士,今若探望景升兄,非操兵戈不行。”刘备难以理解说道:“但景升兄在襄阳,蔡瑁怎么敢阻伯玮赴襄阳,其不怕景升兄怪罪吗?”
霍峻握着茶盏,反问道:“使君以为车骑将军怪罪重要,还是嗣子之位重要?”
闻言,刘备脸色微变,问道:“仲邈可是言景升兄欲立伯玮为嗣子,蔡瑁等人担忧此事,故不让伯玮入襄阳。”
霍峻眼睛微眯,说道:“大体如此,车骑将军病重之时,府上事务皆被蔡氏所掌握,襄阳军政亦被蔡瑁所操持。今即便欲传令与江左,恐怕亦是不能。”
“那当如何是好?”
刘备沉吟少许,说:“孔明、子敬与仲邈所见相同,今难入襄阳,无法得见景升兄。若操持兵戈,今景升兄仍在,与荆州操兵则为叛逆。且曹操在北,虎视眈眈,荆扬互相攻伐,此曹操之所愿也!”
“无它!”
“以今之时局观之,我等不用兵戈恐是不成。使君既屯兵于夏口,可观襄阳局势。”霍峻建议道。
“那曹操举北方之众,趁机南下又当如何?”刘备忧虑说道:“若蔡瑁降于曹操,曹操得荆州之地,顺流而东行,攻我江左,又如何是好?”
“那便战吧!”
“以江东一己之力与曹操正面交锋?”刘备反问道。
霍峻放下酒樽,笑道:“我江东有战船千艘,又有大江为险,何畏曹操?”
“仲邈实乃英杰也!”
刘备见霍峻如此自信,感叹说道:“以一州之力御北方之众,乃不得已之事。”
“今仲邈得归江左,可镇守濡须口。备也可动身赶赴夏口,观望襄阳局势。届时襄阳若有变化,我为前驱入襄阳,仲邈当趋兵后至,以为支援。”刘备说道。
刘备深层次的想法,还是希望拿到荆州,凭借荆扬二州以来抗衡曹操。毕竟如他所说凭借一州之力抗衡曹操,即便有长江天险,但也实在太困难了。
“请使君放心!”
霍峻微微颔首,说道:“使君屯夏口,某屯皖口,二者呼应。但使君切记不可操之过急,襄阳城坚,车骑将军尤在,若有不成,可固守夏口。”
“好!”刘备沉声说道:“我带子敬同往夏口,孔明居京口,治理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