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谋臣在身侧辅佐,马超还真头疼得不行。
马岱后知后觉,建议说道:“兄长,韩遂兵败,我军孤掌难鸣。何不如兵退汉中,裹挟妇孺,带走南郑钱粮。时韩遂身死,陇右无主,兄长何不如趁机杀入陇右,行效窦融之事。”
马超在帐中踱步,说道:“汉中,本非我等所有,撤之并非不可。然于此时撤兵,怕敌寇当会追击。今张飞击败韩遂,必在阳平关中,且容我诱张飞出战,寻机败之。”
“诺!”
时入黄昏,夜色昏沉。
阳平关上,‘张’旗迎风飞扬,天边染成血色。云霞灿烂,旌旗漫卷,甲士肃立。
城外,马超率千余骑出营,行至阳平关外搦战,命人送书信入城。
“将军!”
侍从拿着马超的书信,小跑入堂,说道:“马超遣人送书信。”
张飞抓了胡子,拿过书信浏览。见书信上的内容,张飞不由大笑。
“将军,为何发笑?”阎圃问道。
“我笑那马儿计穷!”
张飞将书信递给阎圃,笑道:“今居然邀我出城斗将,以决汉中归属。”
扶须淡笑,阎圃说道:“将军将数万之军,坐拥汉川,且不可从马超之意,出城斗将。”
“嘿嘿!”
张飞笑了几声,吩咐左右,说道:“且搬酒到城楼上,俺喝酒看马超搦战。”
“诺!”
“将军不是~”吴兰欲劝道。
张飞瞪大眼睛,责骂道:“我为军中主帅,安有你说话的份。”
吴兰心中叫苦,看来唯有军师、伯言将军才能劝得动张将军。
“张飞小儿何在?敢与我战否?”
“若不是不敢战,且滚回吴楚。”
关外,关西骑卒在那叫骂着,马超盘腿休息,任由战马随意走动。
城楼上,张飞拎着酒囊,大口喝酒,见马超如此,嘿嘿而笑。
“擂鼓,为马超部下助兴!”张飞擦了下嘴角的酒水,吩咐道。
“将军,今无兵马出战,怎能擂鼓?”士卒问道。
“让你擂鼓就擂鼓,哪来那么多话。”张飞不满的说道。
“咚!”
城楼上鼓声大响,吓得城外的关西骑卒严阵以待,马超翻身上马,生怕张飞从城中杀出。
“哈哈!”
张飞见马超如此仓皇,大笑出声。
往复三次,马超被张飞如此戏弄,暴怒异常。欲策马冲城呐喊,却被阳平关上的弓弩手射退。马超似乎明白了张飞的想法,无奈之下,只得率关西兵卒而回。
“撤军!”
马超愤怒地吐了口唾沫,说道。
在马超的军令下,关西骑卒调转马头,欲转身回营。然而就在此时,城楼上又响起了热烈的鼓声。
“嘎吱!”
紧闭的阳平关大门忽然打开,张飞率骑卒冲杀而出。
“混帐!”马超怒骂了一声。
张飞的小伎俩是真多,趁着马超率军后撤之际,率骑卒杀出。今张飞杀出,那些马超帐下的骑卒不知该退,亦或是回身作战,阵型混乱。
“令明率骑卒后撤,我率百骑殿后!”马超持槊说道。
庞德拽着缰绳,说道:“将我率骑卒撤至百步外列阵以迎将军。”
“善!”
说话间,张飞仗着马快,持槊已杀至马超从骑跟前,格挡羌骑来矛。继而左右突刺,刺死一名羌骑,欲顺势突入阵中。
马超持槊从斜里杀来,挡住攻势,戳向张飞的胸膛。
“张翼德,可识得马孟起否?”
不仅张飞被马超拦住,左右骑卒也被马超帐下的羌骑堵住,捉对厮杀。
被辱骂许久的张飞,回骂说道:“俺为两千石上卿,岂能识得关西匹夫?”
张飞出身涿郡,虽是边疆武人,但他却也有鄙视关西武人的优越感。且今他贵为南方霸主刘备帐下大将,与羌人之后的马超更没什么好聊的。除非马超真出自扶风马氏,还能让张飞高看几眼。
“混账!”
马超愤怒之下,持槊与张飞互斗。
“看槊!”
马超连戳带挑,张飞扭腰躲闪,持槊格挡。呼吸间,转由张飞进攻,槊锋扫向马超脸庞。
马超弯腰躲避,反手抽剑,刺向张飞的大腿。张飞瞥见寒芒,槊身回拉,磕挡马超的长剑。
双方尽是虎罴之将,在短短的时间内过招数次,招招致命。
张飞见马超手持剑槊,心中欢喜,持槊猛砸马超。马超知道自己单手力量比不过张飞,不敢抵挡,唯有凭借骑术躲闪张飞的招式。
“将军,敌骑太多了!”
羌骑戳死南骑,见大批南骑从关内杀出,大声喊道。
马超见越来越多的敌骑杀出,生怕被包围,不敢恋战。
“张飞受死!”
马超躲闪间,寻机将手中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