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马者!”
“瑰哥,要不试下!”有人问道。
张瑰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拇指望了望,而后看向旗帜,见旗帜仅微微而扬起,念叨:“八百二十多步,无大风!”
“可以!”
张瑰大声说道:“试一下,反正不亏!”
“听我号令!”
“调整床弩方向!”
“诺!”
在城北的角落上,床弩手们调整三弓床弩的方向,在张瑰的指挥下,为了追求能射中,多次调整角度,直到三弓床弩的弩矛几乎与远处的大纛齐平,方才让张瑰的满意。
张瑰瞧了瞧大纛下观战的渺小身影,猛地喊道:“射!”
“绷!”
弩手挥舞重锤敲击弩机,床弩上的弩矛被弹射出去,以飞快的速度,抛射向‘曹’大纛。
大纛下,曹仁丝毫没注意到飞来的弩矛,而是死死盯着即将到达城门下的冲车。
“不~”
似乎有人发现了什么,失声想喊什么,却来不及了!
弩矛纵呼啸飞了八百多步,但仍有余力,朝着大纛下的曹仁射去。
“啊!”
下个瞬间,曹仁发出惨叫,被张瑰射出的弩矛直接穿透曹仁的下腹。而血淋淋的矛头直接射入泥土中,曹仁被斜架上面,痛彻心扉,凄惨呐喊。
“大司马!”
左右众人奋勇而上,上去援救曹仁。
就在此时,曹仁心念的冲车被从天而降的石磨砸坏,车下军士非死既逃。
钟离城上,张瑰眯着眼试图想看清状况,但可惜太过遥远,根本看不见发生什么。
“射中了吗?”
“看人影攒动,应该射中了!”
“那是射中贼首人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