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政务,根本用不着陈长文来当别驾。”
郑牧将酒樽往前一推,指了指酒坛。
诸葛瑾无奈,抓起酒坛给郑牧的酒樽倒满佳酿。
郑牧没有如诸葛瑾一般一饮而尽,而是将酒樽放在唇间,小抿了一口,细细品尝。
“子瑜,你是当局者迷!”郑牧感受喉间的香醇,目光微凛:“小沛的政务的确不多,但刘豫州是豫州刺史,而子瑜你是豫州治中!”
“今后的政务琐事,必然会越来越多。不让陈长文当别驾,你能在豫州觅得多少能用的文吏?”
“真准备事无巨细,都由你这个治中来亲自过问啊?”
诸葛瑾起身:“子武兄若不肯实诚相告,瑾便离开了。”
郑牧连忙拉住诸葛瑾,又亲自给诸葛瑾斟酒:“子瑜莫气!牧不过是想借鸡生蛋罢了。”
“借鸡生蛋?”诸葛瑾眼中的狐疑更甚。
郑牧将酒坛放下,端起酒樽,眉宇之间笑意盈盈:“陈长文若当了别驾,必然会去信召些颍川陈氏的族人、亦或者门生故吏,来弥补州府文吏的空缺。”
“虽说这些人都是陈长文召来的,可若某一天陈长文不想当别驾了,这些文吏就归州府了,子瑜你也不用再为了几个不精数术的文吏而发愁了。”
“子瑜啊,这是牧的良苦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