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兄长,诸葛闻德!如今卧龙出山,共同辅佐刘备。”
“我听闻世有传言,卧龙凤雏,二人得其一,可安天下!难道这诸葛闻德,也有卧龙凤雏之才?”
曹丕失惊问道。他只闻卧龙之名,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诸葛闻德的名讳。
司马懿忽然眉头紧皱,沉吟说道:“昔日程昱曾言,诸葛卧龙之才,胜他十倍。但以我观之,诸葛闻德之才,又要十倍于诸葛卧龙!”
“世人皆传诸葛三杰,多有匡扶社稷之才,却不知诸葛三杰,有其二出自诸葛闻德的教导!此人藏拙隐晦,但金鳞岂是池中物?今日飞天化龙,天下风云随之而起,变幻莫测!”
曹丕面现紧张之色,四顾无人,走到司马懿面前,深施一礼!
“风云变幻,方能英雄得势!仲达此来,必有以教我!”
司马懿拈须,眯缝双眼,缓缓移动了两步,挨着桌椅坐下。
曹丕急忙上前,倒了一杯香茶,递了过去。
司马懿接过,却并不喝,抱在手里,低声说道:“如今丞相带兵远出,丕公子何不前往荀令君的府上,请荀令君委以重任?昨日我听闻,丞相在宛城,截获了刘备一封书信,邀约益州刘璋,派精兵悍将,偷袭许昌!公子可毛遂自荐,负责许昌的防卫安保之事!”
曹丕睁大了双眼,盯着司马懿,颤声问道:“此话当真?我听说刘璋虽然暗弱,可手下张任、严颜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智谋过人,若真的犯我许昌,我恐怕非他敌手!若是许昌在我的手里陷落,岂不是令我家族蒙羞,父亲他日回朝,也饶不了我……”
曹丕畏惧父亲的威严,心有余悸的说道。
“丞相南征,若大事可成,则天下之民,早晚归于丞相!公子若不趁此良机,经营许昌,笼络人心,要是被人抢先一步,夺了良机。你纵然后悔,也无法可救了!”
“至于益州刘璋,天下皆知其暗弱,何况北面汉中张鲁,对他虎视眈眈,我料他绝对不敢发重兵袭击许昌。难道他就不怕被张鲁端了他的成都?”
“也正因如此,丕公子可大义凛然,尽管将许昌的防务包揽下来,他日丞相回来,绝对是大功一件!”
司马懿心机最深,思谋良久,却只在曹丕面前吐露一二。
“好!明日我就去找荀令君,争取此任。诸事还请仲达多多指点。他日若有大成之日,忘不了仲达的提点指教之恩!”
……
于此同时。
三子曹植的府邸上,却又是另一份情怀。
曹植与曹丕大不相同,曹植既不喜欢脂粉佳人,也不喜欢舞蹈弄棒。他最大的爱好,便是诗词歌赋,品茶赏酒。
许昌的官宦、氏族,与他并无多少的交集,反而是那些恃才放旷的才子,逆于流俗的孤傲之人,和他多有交流,引为知己。
这些人中,自然不乏饱学之士,但更多的是滥竽充数,混口饭吃而已。
想那些出身贫寒之家,却又不想下力做活,天天自觉才比管、乐,抱怨世无伯乐,埋没人才的狂人,若不攀附一个巨富之家,恐怕就要饿死街头了。
而曹植,正是他们寻找的对象!
此刻的后花园里,热闹非凡,曹植汇集许昌远近的文豪高手,乘春诗会,群贤毕集,声势浩大。
正在此时,忽然一人从外大步流星的进来,正是主簿杨修,附在曹植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这……不好吧?诗兴正浓……”
曹植眉头一皱,低声说道。
“三公子,如何不分轻重缓急了!”
杨修怒声而起,也不管曹植,站上高台,高声喝到:“诸位!宫中失了重宝,许昌戒严,午时正当,便有御林军前来搜府去疑!若诸公不想被牵连在内,可等诗会结束,自行离开。”
“这不是已经巳时三刻了?”
“就是!恐怕此时御林军,已经在来府的路上了!!”
“那还多说什么,还不快走!你忘了数月之前,三公子便入了典狱,被揍了个半死,最后证明,还是被冤枉的!”
“三公子尚且如此,何况我们?恐怕只有冤死在典狱的份儿了!”
“莫要耽搁了,速退!”
哗!
底下一片议论之后,再也没有诗词歌赋的风雅,一群人作鸟兽散,甚至来不及跟曹植打一声招呼,便各自出府逃避去了。
“德祖!你这一计,虽然是将他们赶走了,可是以后,还有谁还敢来我府上做客?”
曹植苦笑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
“三公子,你可是丞相的儿子!如今丞相南征,功勋卓著,若能一统四海,他日封王,也是必然之事。你岂能终日与这些蝇营狗苟之辈,混迹在一起!”
杨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