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才是真正的大作用。
平日里不好好训练士兵,到了战场上怎么能发挥出战斗力来?
说什么三弟你这不是在练兵,你这就是在行军打仗啊!
只不过一个直面敌人,一个是给敌人塑造恐怖的强敌!
试想想,是你一个人领兵杀敌来得痛快。
还是训练出的军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来的痛快。
张飞被大哥刘备三言两语便给说住了。
兴高采烈地回来练兵。
可是越琢磨,张飞就越觉得不对劲。
说白了,他不还是没能上阵杀敌么!
他要的就是上阵杀敌啊?
可找也找了,说也说了。
张飞只能心中烦闷,在这练兵。
“待会儿带着好酒去找军师,看看能不能讨个仗来打!”
就在张飞心里盘算的时候,范疆和张达策马而归。
两人进入校场,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张飞面前。
张飞喜笑颜开,他询问两人:
“叫你们买的酒可买了?”
张达摆了摆手,他环视四周,小声说道:
“将军,还买什么酒啊!外面都传遍了,说军师要当韩信!”
“军师收我如此大的兵权,恐怕要对主公不利啊!”
“将军,您是主公手足兄弟,可要多加小心!”
张飞闻言眉头紧皱。
这两人非但没把好酒给买回来。
还胆敢在这里说军师的坏话!
张飞当即勃然大怒!
他翻身下马,一手一个拎着两人的衣领,粗声吼喝道:
“放你娘的屁!”
“军师要是想对大哥不利,在新野的时候不出山不就行了?”
“军师若不出山,俺和大哥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还用得着现在?”
这一声嗓子,吼得整个校武场都肃静了。
正在练兵的将士们一个个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张飞。
众目睽睽之下,张飞怒不可遏。
他越想越是来气。
他娘的,军师日夜挑灯熬油为大哥打拼基业。
如此鞠躬尽瘁的人杰,也是你们两个鼠辈能妄议的?
俺早便将军师视作兄弟!
这两个鼠辈如此污蔑军师,就是在污蔑我!
不行,今日我便要立个规矩!
“你们这两个鼠辈,该打!”
张飞一手一个,直接将范疆和张达扔进了校场。
“给我绑起来!”
手下部将手脚利落的将两人绑在木桩上。
“拿鞭子来!”
一声粗喝,张飞手握策马鞭。
他用鞭子指着范疆和张达,高声说道:
“这两个鼠辈,居然敢妄议军师!”
“言说军师要做韩信之流,对俺大哥图谋不轨!”
“今日,俺便替军师讨个公道!”
张飞说完,鞭子横甩。
“噼啪——!”
清脆的鞭笞声响彻整个校武场。
张达的身上顷刻间便被鞭打出一条捋朐来!
“三将军!我是徐州人啊!”
“我一直跟着主公和三将军!忠心明鉴啊!”
“三将军,我等也是听荆州传言特来传达!”
“三将军手下留情啊!”
听着两个鼠辈竟还有脸说是徐州出身,张飞便怒意更甚!
“放屁!”
“徐州出来的兵,素来对军师信任有加,岂会背后胡乱妄议?散布谣言?”
“你说,是不是曹操老贼派你二人来败坏军师的?!”
说完,又是“啪啪”两鞭子!
清脆的鞭笞声在校武场上接连响起。
“他娘的,要是没有军师,怎么打曹老贼!”
“怎么抵御五十万大军!”
“俺老张都明白,你们他娘的不明白?”
“噼啪——!”
几鞭子下去,范疆和张达早已被抽得昏厥过去。
张飞怒目圆瞪,扫视所有将士,怒问道:
“军中还有谁议论?给我交代出来!”
“俺老张扒了他的皮!”
张飞如此莽夫行事,再加上校武场上清脆的鞭子声。
整个襄阳都听闻此事。
一时间,襄阳城内所有人都缄默不言。
对军师片语不提!
遍布在整个襄阳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