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分派调度,部下众将各自用命,镇守四门,静候来敌!”
“曹操七路分兵,对樊城展开猛攻,十四万曹兵,同时攻城!”
……
“子龙英勇,曹操七路兵马,无功而返。但并未退去,整顿之后,恐怕要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
……
“东门城墙倾倒,几乎沦陷,但好在南门李严及时赶到,帮助守城,重新建造城墙,如今安然无恙。”
……
“三日之间,曹操七路兵马,已经连续发起了十二次攻击。但此刻樊城,依然在我子龙将军的手里!”
……
“曹操兵马再次退去,似乎有卷土重来之意,或许会酝酿更大规模的冲锋……”
……
刘备听得心惊肉跳,步步惊心。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喜笑颜开。
听了这一条信息,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来回趟着大步,但不大会功夫,捷报传来,又忍不住捧腹大笑,端坐喝茶。
“没想到子龙不但有虎胆,不畏强势,还有将帅之才,区区五万兵马,愣是将曹操的五十六万兵马,阻隔在樊城以北!”
马良看到曹操的十二次进攻,都无功而返,欣喜的说道。
刘备也点头,颇感意外的说道:“我与子龙,相识多年。虽然没有结义之名,但情同手足,与关张二人无异!”
“我一直以为,三位兄弟之中,兵法韬略,云长最好。冲锋陷阵,翼德最有霸气,且不惧强敌,昔日虎牢关战吕布,便是个例子。子龙虽然文武双全,但失之儒雅,既不具备云长的运筹帷幄,有缺乏翼德的悍勇之力。”
诸葛亮在旁听了,轻轻一笑,看了看不远处端坐在桌案前的诸葛明,悄声说道:“主公,今日一看,却又如何呢?”
刘备双目睁的老大,作吃惊装,万分感慨的说道:“樊城一战,足可证明,子龙韬略非凡,不次云长,而悍勇之处,以一人之力,敌曹操五子良将,更胜我三弟张翼德多矣!”
“是我识人不明,还不如我诸葛军师,虽然出山未久,但对我部下众将,了解透彻,各自使用,丝毫不差。”
刘备说话之间,眼光又落在诸葛明的身上,赞许之中,更多了诸多钦佩敬慕。
若没有诸葛军师,刘备自忖,断不敢以五万精锐,固守樊城,阻敌五十六万精兵。纵然是下了决心,估计也会调云长驻守樊城,赖以退敌,也不会选上赵云。
诸葛亮走进马良和刘备,悄声说道:“非是主公识人不明,而是今日之子龙,早已不是昔日新野之子龙了!”
刘备大奇,马良也满眼困惑,两人四目不转,盯着诸葛亮,刘备摸着脑袋,低声问道:“孔明之意?”
诸葛亮转头看了兄长诸葛明一眼,微微一笑:“岂不闻听圣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听说诸葛闻德初到新野,子龙便殷勤拜访,虚心求教,我兄长感念他的诚意,多少加以提点。只这旦夕的教导,以足可令子龙成为世之名将了!”
“原来如此!”
刘备恍然大悟,不觉叹息说道:“我与云长孟德两位兄弟,三顾茅庐而得诸葛军师,认识的更早,但他们两人,却不知道请教学习,反而从来没有跟随我前往卧龙岗的子龙,却能虚心求教。”
诸葛亮淡淡一笑:“翼德过于粗豪,军师的书生性格,他忍受不来。云长嘛……”
诸葛亮忽然又住口不言。
“云长又是如何?”
刘备正在倾听,忽然间诸葛亮不说了,急忙催促着问道。
“云长身有傲气,不肯低头。他虽然对军师诸葛兄长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也不过是佩服而已。若令他低头求教,恐怕便如杀了他一般,难以接受。”
刘备点了点头,深以为是:“我二弟极为自负,天下没有他钦佩的人,军师是唯一的一个。不过孔明说的也有道理,我还从没见过,我二弟向何人求教过,或者求援过。纵然是他身在重围,宁可身死,也不愿向别人求救。这份骨子里的自负,实在如蛊毒一般,难以祛除。”
马良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五弟马谡。
马谡身上,也有一股傲气,自负且自以为是,难以听进去别人的忠言,与云长极为相似。
但云长胜在沉稳干练,经验丰富,马谡却年轻气盛,头脑冲动,虽然有大才,马良却始终不敢大用。
“报!”
樊城的斥候,再次驰马而来,直到太守府前,径直入府,来到院中。
“报主公,军师!”
“曹操新增虎贲六万,以许褚为先锋,会集原班十四万兵马,合计二十万,不日将再次攻打樊城!”
“当啷!”
刘备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