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流芳!”
荀攸急忙往前走了一步,与贾诩并肩而立,躬身说道:“丞相无忧,且听我分析。”
曹操摇了摇头,又连连摆手:“此计不成!”
五大谋士身在宛城,对于许昌荀彧献计之事一无所知。如今听到曹操言辞,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是何计策。但看丞相那副失落以及的样子,想必此计玄妙无双,丞相原本以为,指望此计可以实现莫大的目的,结果却一场惨败,无功而返。
“陈御史好雅兴,如何到了我鄱阳湖?莫非是曹丞相又有什么旨意下,要封我做益州牧,还是成都太守了么?”
次日,曹操拜别天子。汉献帝刘协与众官送出城门之外。
而刘备自领荆州牧,表奏诸葛明为襄阳太守,诸葛军师坚辞不受,因此襄阳太守一职,也由刘备自领兼任。
荀彧垂首沉默,良久之后,方才抬起头来,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嘶哑:“丞相,老臣虽身体不复当年,但还可勉强为之。若十年之后,大汉依旧不能一统天下,则你我皆老矣,恐遗憾此生了。”
但又不止于此!
醉温之意不在酒。此行他只要入了鄱阳湖,便已经成功了一半。至于周瑜是不是真的会答应孤立荆州,不提供粮草,那倒是微末之事了。
钟繇伸手从袖中抽出一纸折报,递给陈群,陈群捏在手里,拱手说道:“近日襄阳城内斥候传说,刘备许诺,要讲荆襄九郡的军马大权让与诸葛闻德。还有‘若我刘备无才,军师自当之’的言辞。”
陈群张口说道:“昨夜荆州斥候新报,但内容匪夷所思,真假难辨。”
贾诩缓缓起身,声音虽然低沉,但一字一句,如板上钉钉:“丞相,虽然如此,我等商议,还有一计,可乱荆州江东。令他两处不能呼应,我军便可逐个击破。”
曹操翻眼看着陈群:“有何匪夷所思之处?说来听听。”
周瑜面色阴沉不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群,淡淡的说道。
昔日曹操第一次南下,诸葛军师宁可将樊城孤军驻扎,也要留下江夏的十万兵马驻守原地,非军师之令不可随意调离。更将荆州第一名将关羽派往江夏镇守。足可见诸葛明对于江夏这块地界的重视!
“我欲屯兵江东之意,天下皆知,难道周瑜还不知晓,这与虎谋皮的事,周瑜若答应,他便不是江东小周郎了!此行自取其辱,毫无意义!”
两岸的军营里,灯火零零星星,犹如月黑风高夜的天幕中仅剩的几颗星斗一般,明灭不定,时隐时现。
结果孙权并未上当,反而在诸葛亮的撮合下达成了孙刘联盟的局面,还主公给江夏提供了十万石粮食的见面礼。
“今日荆州方面,可有什么讯息传来?”
正是曹操帐下,五大谋士之一的陈群!
若论智谋果决,陈群不如荀攸,论阴谋绝计,陈群比贾诩更是不如。论行兵布阵,为政为纲,陈群不如程昱。但陈群才高八斗,博闻强记,诗词歌赋样样皆能,又善舌辩,却是个天生的外交家。
“何况江东借不借粮,在孙权,不在周瑜。我们去问周瑜,简直是头疼医脚,脚疼医头,好没来由!”
但在孙刘的接壤处,却并无丝毫的和睦融洽之感。
人人皆知道,曹操不日南侵,孙刘两家,若不能抵挡得住,荆州江东的两家基业,将不复存在。
因此曹操才派他为使者,趁着黑夜之光,偷渡江东,往鄱阳湖见周瑜,行挑拨离间之计!
程昱往前两步,指着大帐中的一副山河画卷,分析说道:“如今天下虽有孙权、刘备、刘璋、马超、张鲁等诸强环列。但大敌仍然是刘备和孙权。其余连马超在内,皆是碌碌之辈,不足为虑。孙权已历三世基业,文武齐备,秩序稳定,牢不可破。荆州初定,人心正在归附之中,原本可破。但诸葛闻德的横空出世,令我等屡次兴兵,无功而返……”
陈群视之,乃是一名老将,苍颜白发,气势沉雄,身后背着一杆大刀,一脸的风霜之色。
曹操乘车驾,夏侯惇引领两千铁甲精骑护卫前后,旗帜飘摆,大风猎猎,一路往宛城进发。
周瑜假装叱责,转头笑对陈群说道:“此是老臣黄盖,仗着久在江东,不服管束,竟然在我面前轻慢使者,还望长文兄恕罪。”
贾诩略一停顿,整理思绪,数秒钟之后,张口说道:“如今樊城屯兵二十万,粮草已经告罄,若不及时补充,不久必然粮断。但荆州大乱初定,岂有多余的粮草供应?”
公子刘琦自刘表死后,郁郁寡欢,每日纵情声色犬马,不就便病入沉疴,一命呜呼。关羽尊军师和刘备之命,将刘琦葬于江夏风水富饶之地,立碑祭奠,从此江夏之兵,尽归关羽父子。
荀攸听罢,也扼腕叹息说道:“刘备虽无带兵之才,却又带将之